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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心眼儿小，容不下别人，偏偏你又已经娶了十多个嫔妃。我只一句话，你要拿真心对我，不许离弃我，其它的我便不管。”
“我怎么会离弃你？”
“今日你自然不会。可若是你日后长久对我不理不睬，便是离弃了我，我虽然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也会从心里把你休弃，从此一刀两断，一别两宽。”
他们身份与个人能力差别巨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收回自己的真心。
“不会有那一天的。”
“你若再像之前那样一两个月不理我，便算是离弃了我，”怕裴其衡没当真，洛心棠又反复强调。此时裴其衡已经给自己脱了个光，开始来剥洛心棠的全身披挂。
裴其衡边吻洛心棠的朱唇边嗤笑道：“一两个月就算离弃，你也太小心眼了些。”手里已经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肚兜了。
“那就给你加倍，三个月，不，四个月，总成了吧？……”洛心棠刚伸出四根葱葱玉指，便被裴其衡压在了身下，揉搓不停，剩下的话也被裴其衡堵在了喉咙里。
“成！”裴其衡放开她，嗓音略低沉：“那处还疼吗？”
她羞得赶紧把小脑袋藏到枕头底下，上次解药的副作用让她很是放得开，这个药膏不会也有类似助兴的功效吧？
裴其衡少了在上书房的那股迫不及待。
洛心棠本来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好像比八月的时候长大了些，一只手将将能握住。”
裴其衡凑到她耳边轻轻笑道。热气哈在她的耳朵里，酥酥痒痒。
带有他特殊味道的男子气息醇厚清洌，犹如松柏清风，让洛心棠沉醉流连。
洛心棠被他撩拨得全身发麻，似乎每个毛孔都已绽放，只在等待他的到来。
裴其衡心满意足地放下昏睡过去的洛心棠，又掖了掖被子，才去洗漱一番，去了上书房。
上书房里一片狼藉，昭示着他昨夜的胡来。
裴其衡看着心腹内侍慢慢收拾，自己坐在御座上四下打量。
明黄的桌布上看着倒一片干净整洁，只是在靠近他这边的里侧，桌布上有抹血迹。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御座上，有棠儿陪着他在这里。
他制止内侍更换桌布的动作：“非朕允许，不可更换桌布。”
这是棠儿陪她一起挑战这至高皇权的证据。
虽然不合纲常伦理，不合礼法尊严，可他就是想挑战这一切，这如同桎梏一样套在他身上的一切。
说到底，他的内里本就是个离经叛道的角色。
平日装得再道貌岸然、温润宽和，可自己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
其实洛心棠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人，虽然她平时装得懦弱可怜，到真正关键得时候，还总是暴露出她得本性。
这才是自己对她越陷越深的根本原因吧。
过了一会儿，内阁大学士开始过来当面请示奏报。
今日来的是值班的三辅张雅青，他不如首辅寇士奇和次辅姚永进那样了解裴其衡，不过他也敏锐地发现皇帝今日的颇为与众不同。
眼角眉梢嘴角都在上翘，平日一向温和持重的皇帝此时心情极好。虽然眉宇间有股淡淡的疲倦，可神采奕奕，还有股由内至外的踏实淡定。
莫非皇帝陛下昨夜批阅了一宿的奏折，有大好消息让龙心大悦？
张雅青学士回顾了一番，似乎他到没什么好消息报到内阁呀？莫非有什么消息被隐瞒了自己不知道？
张雅青心里咯噔，立即开始脑补，内阁现在就开始互相倾轧了？
他略紧张地又抬眼瞥皇帝，却看到他脖颈上有个细小伤口，似乎是牙印。
他的脑海闪过一阵亮光，不由得暗笑自己的脑补过度：“看来皇帝陛下是昨夜欢好得宜心情舒畅了。不知后宫哪位妃嫔如此受宠。”
他低头正想着，有内侍进来禀报，凑近裴其衡耳语几句。
裴其衡直起上身，对张雅青道：“烦请张爱卿略微等候，朕有事去去就来。”
张雅青自然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