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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皱起眉:“没有啊,怎么了?”
盛楹点头,一脸果然如此的小表情:“怪不得呢。”
周白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盛楹小小地耸了一下肩膀,像只可爱的小松鼠,声音轻快道:“没什么意思啦。我只是觉得,你要是不长嘴,应该还是可以交到女朋友的。”
周白:“……”
周白:“…………”
周白:“………………”
他特么无语死了!
周白闷闷不乐,也不说话了,世界安静了。
这个时候,比赛的时间也到了。
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沈砚舟长指扣下前风镜,附身注视着前方,嘴角勾起玩世不恭的笑:“抱紧了。”
盛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摩托车疾速冲出去,两边风景化作扑捉不到的残影。
她惊恐尖叫出声,双手死死地搂住男人紧实的腰身。
在她像个疯子大喊大叫时,男人笑意却分外肆无忌惮,低沉恣意的嗓音几乎淹没在风里:“怕什么,要死我也陪你一起死。”
盛楹也是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听得那么清清楚楚。
谁特么要跟你一起死啊!!!
她脑子近乎空白,崩溃得大喊:“沈砚舟,你个混蛋!”
待到摩托车停下,盛楹仍旧有些回不过神。
她双脚虚软,颤巍巍地从摩托车爬下来,还没走两步,头有点晕,脚下一崴,先摔了一跤,跌坐在草地上。
沈砚舟站在边上,单手插兜。
他居高临下,稍稍俯身,慢悠悠地点评:“盛楹,你这胆子还得练练。”
盛楹胸口略微急促地起伏着,发丝凌乱,贴在脸上和白皙的锁骨。
她鼔了鼔脸,懒得理他,也懒得顾忌形象,直接躺在草坡上。
颇有点破罐子破摔,摆烂安详的样子,可是恼火过后,一种松快的爽涌上心头,就像是在燥热的夏天喝了一罐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的可乐。
草有一点扎,戳在她白皙的脸颊有点痒,她也不介意,直直看向夜空,这时候才注意到今晚竟然是漫天繁星,银河璀璨。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看到这样震撼的银河了,一时有些怔愣。
身边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侧头,看到沈砚舟慢条斯理地在她身边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不知什么时候扯了一根草,吊儿郎当地叼在嘴里,姿势散漫又自然。
他也在看夜空,两排密密麻麻的睫毛像蝴蝶欲飞的蝶翼。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也侧头看过来,盛楹觉得自己脑子还没清醒,因为这个瞬间,她仿佛看见漫天星辰落进他眼眸里,桃花眼璀璨到不可思议。
不过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转头,继续望着夜空,沈砚舟也没说话。
夜风一阵阵吹过,周围很宁静。
夜风把她吹得有点舒服,盛楹问:“我们赢了么?”
沈砚舟不以为意地嗤笑:“老子什么时候输过?”
“他们人呢?”
“下面。”
盛楹愣了下,眨了眨眼睛:“什么时候过终点线的?”
他轻描淡写:“早过了。”
盛楹哦了一声,剩下的也懒得问了。
没问他为什么不停下来,也没问他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
过了一会儿,盛楹忽然道:“我男朋友出轨了。”
沈砚舟一顿,慢慢侧头看过来,喉咙上下滾了滾,眼底晦暗不明。
盛楹没勇气看他,不想去看那或同情或其他表情。
不等他说话,自顾自说下去:“对了,今天还是我生日呢,挺讽刺的吧。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就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似乎是因为刚才一路的尖叫,压抑沮丧的情绪奇异地释放了许多,她以为自己会哭,会掉眼泪,唯独没想到会这么平和地将这件事说出口,还是在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年轻男人面前。
小姑娘用满不在乎的语气,但是整个人像只被淋湿的小猫。
眼神湿漉漉的,难过又倔强。
却只能绷着毫无攻击性的小脸甩了甩身上水,找个角落独自给自己舔毛。
沈砚舟起身,背景是身后的满天繁星,星光落在他柔软的黑发,睫毛,和挺括的肩膀,风将他的短袖吹得鼔起。
他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这只手骨节清晰,微微曲着,勾勒出利落干净的轮廓,不可否认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手。
四周静悄悄的,盛楹睫毛缓缓扇动。
沈砚舟也不催促,耐心地注视着她,手还放在那儿。
盛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手指蜷缩了下,不安又迟疑地搭了上去,困惑道:“做什么?”
沈砚舟温热的手指收紧,握住她,一把将她从草地上拉起来。
盛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沈砚舟松开她的手,漫不经心将她发间的花瓣取走,一副混不吝的拽痞模样,懒洋洋的,却透着低哑温和的味道:“不是生日么?哥哥带你去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