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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p>
天已经灰蒙蒙的一片，手表指针指着五点半，杨毅连忙驾着车离开了。</p>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回到有人烟的地方。</p>
杨毅停好车前往亮灯的地方，远远地看到依稀有几个人在外面坐着聊天。</p>
靠拢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简陋的餐厅，就是临时搭建的敞篷，再别无其他。</p>
刚才看见的几个人这回也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脸上黝黑肮脏，全都长得五大三粗。</p>
肚子这时候也抗议似的咕咕作响，索性在心里解决早餐了。</p>
老板是一对身材偏瘦小的夫妻，两人有条有理的各忙各的，一看就是多年积累的默契和经验。</p>
“我要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p>
杨毅开口指了指面前的食物。</p>
“好嘞，先生随便坐，马上就来。”</p>
和电视机的吆喝声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刻意去模仿的。</p>
随意找了个离摊位较近的地方坐下，眨眼功夫老板娘就把早餐端了过来。</p>
“谢谢。”</p>
杨毅一抬头，刚好和女老板来了个四目相望。</p>
面前的男人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煤矿的工人。</p>
女老板看得愣神，杨毅自恋的以为是迷恋他帅</p>
气的外表，还悄悄地变化了几种不一样的造型。</p>
啧啧……气氛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直到有人前来吃早餐，女老板才缓过神来离开了。</p>
杨毅无意识地撇了一眼那边，发现来人和先前坐下吃早餐的一样，身上肮脏，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干些社会底层的脏活累活。</p>
杨毅从小家庭清寒，对于这种同类人来说，他从来都不会嘲笑。</p>
从裤兜里摸索来摸索去，最近也没时间去取钱，口袋里还有几千块现金。</p>
茶余饭饱，杨</p>
毅到前面结账，男的算了算，就四块钱。</p>
杨毅顺势从口袋里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怕老板多想就抽出了一张。</p>
换了一大堆零钱，杨毅也收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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