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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云吐雾之后,仪行父对夏姬说:“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恩爱如山,为什么不赠我一件贴身的信物?”
夏姬闻言,说道:“孔大夫是偷拿我的绣裤,哪里是我赠给他的!我岂会亏待你呢!”说着,夏姬脱下贴身的碧罗襦赠给了仪行父。仪行父如获至宝,万分高兴,忙揣在怀里掖好,美滋滋行云而去。
这正是刚才孔宁所说他和仪行父都有美人信物的经过。
陈灵公听后,哈哈大笑道:“我们君臣三人都成了夏姬的男妾。既然我们都有信物在身,赶明儿我们同赴竹林,与那妇人来她个连床大战吧!”
你听听!这竟是作为一国主公、作为一家老公公所说的话。真是“茶余饭后”所说的好良言!然而,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欲知后事如何,单田芳单大师说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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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讲者,或说作者,写者,在此大行插言古韵,无非是要向世人警戒——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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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部《乱世英魂》化作《三猫流浪记》里的“红道第一色魔”“采花大盗”李海健在万花宫大行□□之际,让我们再透过唐末乱世之中销魂楼以及两宫的朦胧垂帘,不知你是何种感觉:
坤宁宫,一个死亡幽灵一般的宫殿,透过那朦胧月色一般的闪光珠帘,只见那青纱罗帐之内,。其景其状,简直是令人望而生畏、脊骨发凉!
万花宫,穿过那缕缕夜光珠帘,朦胧可见,在那红纱罗帐之内,妙不堪言,其美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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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让我们暂且放下这宫廷内事,继续讲解古韵,看看这些“淫奔”男女竟究是何结果——
前文书说到,陈灵公要携俩位大夫去与夏姬连床大战,这三个愚物真是得意忘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举身奉人而走向灭亡之际。
在此,说者还要插言,我们向来不赞成什么女人祸水论,历朝历代亡国的责任也不能由几条口碑不好的女人去承担。鲁迅先生说得好:“我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妃亡殷,西施治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话。我们认为在男权社会里,女子是不会有这种巨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男的负。”这段话出自《且介亭杂文·阿金》。
我们说灵公君臣自蹈末路,并不是明清之际的小说家认为的夏姬乃“天地间不祥之物”,因为她的□□造成了君王被弑,贤臣被害,“陈国大乱”,把责任都推到夏姬的身上。其实,与夏姬有染的男人又有几个是正经之士?还“士大夫”,简直是“士小夫!”这品德败坏的君臣又怎能治理好若大的国家?正是灵公、孔宁、仪行父等人的淫行丑态,才祸乱了陈国,才使他们自食灭顶之灾。
到此打住,让我们接茬往下说。如果在此插播一段广告,你们觉得是不是要大倒味口?既然如此,广告在此暂不插播。
话说灵公、孔宁、仪行父一君二臣在朝堂上恣意戏谑,全无君臣庄重的仪态之际;而另一个人正为此痛恨得咬牙切齿,大骂无耻之尤,这人就是陈国正直的大臣泄冶。泄冶此人,素来梗直,刚正不阿,他忍无可忍,持笏赶进朝门,抗颜进谏说道:“臣闻君臣主敬,男女有别。今君臣宣淫,互相标榜,失君臣之敬,无男女之别,沦灭已极,亡国之道也,君必改之。”然后,他又向对孔、仪二人责骂道:“国君有善道,大臣应宣传之;国君有不善的地方,大臣应劝谏之。现在你们二人胡作非为,诱导国君,又在朝廷上宣扬这些污秽的东西,你们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正因如此,泄冶直指这君臣三人之过,使得灵公与孔、仪一主二臣对其怀恨在心。灵公竟然明智地认为:“我宁肯得罪于贤臣,也不愿失去竹林乐土!”好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贤君,天下实在难找!
然而,此等人物从古至今的确也是为数可观。可以说比比皆是。有些有权有势有地位的高级人物就是听不进去逆耳的忠言相告,难道这种人物还少么?既然灵公有言在先,大奸臣孔宁、仪行父二人心神领会,买来一个死囚赦他不死,让其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将泄冶秘密暗杀!其手段,简直要赛比“国共相争”时期老蒋手下军统局戴局长的暗杀伎俩。也不知道他们谁是谁的师傅!小巫和大巫也想比两下子。
自从泄冶被杀之后,君臣三人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利),不时同往竹林,一两次还是偷偷的,渐渐的就习以为常,不用再回避国人矣!
日月如棱,光阴似箭,这个时候,夏姬之子夏征舒已渐渐长大,其得知母亲的所作所为,心如刀铰(绞),但又碍于他爷爷陈灵公也在母亲的绣榻之侧盘桓,万般无可奈何。
转眼征舒已长到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勇敢善射,武功高强。
一天,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三人又来竹林寻欢,恰巧征舒来看望母亲,也在竹林,偶尔从屏风后经过,听到一主二臣叽叽喳喳地谈论什么,停下细听——
灵公说:“行父,征舒长得身材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
孔宁插话说:“主公和行父年纪都不太老,够不上做征舒的老子。征舒的老子最多,到底是哪个生的,征舒的妈妈恐怕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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