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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小肥猪可爱。”云小九再次拨动指针。
指针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了她要的位置，云小九甜甜一笑：“小肥猪呢。”
秦泽摸摸她的小脑袋，“小九真厉害。”
他人跟着附和道：“小妹妹手气好了，帮哥哥转一个龙好不好？”
摊主板一听，脸都绿了，“不行，不能作弊。”
秦玉从人群里挤出，冲着云小九翻了个白眼，“什么小肥猪？我你就是一只好吃懒做的小肥猪！死丫头，一天天就缠着我哥哥，讨厌！”
——
那边，云林在一条死胡同里找到了周小静，缩成一团蹲在电线杆边上，小声小声地抽泣着。
云林眉头拧紧地盯着她，实在不通她到底在哭什么？
有人喜欢不好吗？况且秦泽还长得那么好。
周小静哭累了，擦了擦眼睛，倏地，一双脏兮兮的胶鞋映入眼底。
她缓缓地抬起头，到云林的脸，吓得打了一个哭嗝。
云林斜着身子靠着墙，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下巴微微抬起，眉眼低垂地瞧着她，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二流子味儿。
不过在周小静眼里是那么的潇洒和不羁，跟学校的他男同学都不一样。
周小静刚哭得厉害，眼睛红，鼻子也红，在脸更红了，就连脖子都透着一层绯色。
“周小静，你到底怎么了？”云林颇为无奈，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少年的手触上周小静的额头，她惊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恐又茫然地望着他。
云林就着弯腰的姿势，往前倾了倾，凑近周小静，问：“你怕我吗？”
十几岁的小男孩本就皮实，上课讲，下课吹牛，放学打架，云林更要厉害一些，他还喜欢跟师作对，经常把课堂闹得鸡飞狗跳。
班上的多同学都怕他，尤是女同学。云林跟周小静是前后桌，他每次跟她说，她都要躲，有几次，云林没有法子才扯了她的麻花辫。
少年温热的呼吸打在周小静的脸上，她蹭着脚丫子往后退两步。
云林站起身，摊手，“就知道你怕我。”
周小静红着眼睛，摇头，“我不怕你。”
“不怕我吗？”云林明显不信，然后转念一，周小静怕不怕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就是听妹妹的过找人，“走吧，我们先回去找小九。”
周小静扶着墙从地上站起，因为刚才蹲得久了，两条腿发麻得厉害。
云林见人皱着脸，突然生出恶趣味，蹲过去，抓住周小静一条小腿，用力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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