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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笑笑化为人形之后，五官和四肢都没幻化稳定，就重新变回毛球状。
化形剂的剂量不够，无法迫使她稳定成人形。
她恢复小毛球的体型，审视着当街泼她化形剂的女妖。
这张脸她记得，最受欢迎妖怪活动的网页上，有该女妖的图片。
她也记得她的名字。
“宁艺是吗？当街泼化形剂，你怎么想的？”
她问话的时候，往对街报刊亭看了一眼。那里一直有道视线，在观察这边的动向。
视线的主人她不认识，但是他胸前口袋别着的钢笔她认识，祝辰的办公桌上有一支一模一样的。这是庐城妖管局团建时发放的定制钢笔。
排除钢笔被偷的可能性，视线的主人是庐城妖管局的人。
有妖管局的工作人员做目击证人，这件事好办不少。
皮笑笑的目光重回宁艺脸上，后者惊诧地看着她，似乎没听见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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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确实目睹事件的全过程，但他不想成为目击证人。
按照祝辰的速度，应该快到南城科研所。
他准备在祝辰到达之前，离开这里。
万一祝辰问及缉拿任务的进度，他回答说还没见到逃犯的面，那多丢人啊！
正好他跟踪的逃犯家人因刚才的骚乱，放弃公交车，坐上出租车，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开。
他跟上逃犯家人，和赶来的祝辰擦肩而过。
祝辰没注意到言忱，他感觉到一阵异常的妖力波动，是皮笑笑的气息。
他加快脚程，瞬间飞跃街道，来到她身边。
“没事吧？”看到她完好无伤的模样，他悬着的心落下。
皮笑笑惊讶祝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瞪大眼睛，摇头道：“没事，你怎么会来这里？”
联想到对街那位庐城妖管局的人，她的视线越过街道，却发现那人已然离
去。
她说：“我刚才似乎在对街看到庐城妖管局的人。”
祝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嗯，有人跟我说你有危险，所以我来了。抱歉，来得不够快。”
从庐城妖管局来到南城科研所，祝辰只花了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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