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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是在这系统中诞生的，由一个虚幻的角色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灵魂。」
「经过我们的一番分析，他来源于系统的可能性最大。」
吴悠悠：“…………”
吴悠悠：“所以这是个人工智能最终产生了人类智慧的故事？”
「是，也不是。」系统君又道，「因为我们的系统与你们人类概念里的系统不同。我们并不是由一串串的代码组成的。」
吴悠悠：“…………”
吴悠悠：“你把我说糊涂了……”
系统君：「你现在应该回想起自己所有的任务内容了吧？」
吴悠悠点了点头。
系统君：「那你大可理解为——是第一个世界里的凌恒对你的执念太深，且第一个世界又将他设置为不生不灭不死的上古神者，所以他的灵魂得以在系统中保存，并伴随你一起穿越这三千世界，与你相逢、相知、相爱、相守。」
听到系统君的这个解释，吴悠悠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猛地一把攥住了一般，狠狠地痛了一下。
原来……一直是他。
吴悠悠忍不住抬起手来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虽然这个虚无的世界什么都感知不到，但是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胸膛里那颗热烈跳动着的心。
为凌恒跳动着的心。
在吴悠悠沉默时，系统君继续解释道：「但是，不受系统保护的人在各个世界穿越，会磨灭灵魂力量。纵使凌恒是一个拥有着无尽神力的天神，他的灵魂也扛不住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所以，他在后面的世界遇到你时，已经不太记得你们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了。因为他的记忆也随着他的灵魂力量渐渐地消失了。」
听到这里，吴悠悠的心又是一紧。
“那怎么办？！”
她语气急切地问系统君。
系统君：「你希望他能继续存在下去吗？」
吴悠悠：“我当然希望！”
系统君：「那就需要他离开系统回到现实世界去。在现实世界，真正的轮回是不会磨损灵魂的。他可以在现实世界轮回转世，生生不灭。」
系统君：「可是你也知道，没有你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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