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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荡打趣他：“吃假瓜不怕拉肚子？”
宋枳瘫在沙发上，长腿搭在周行荡的膝盖上，瘦削纤长的脚踝绷紧，脚趾夹住周行荡的裤子，再往深一点，夹住肉。
周行荡吃痛，却不躲，任由他折腾。
宋枳觉得没趣，想缩回来，却被周行荡抓住了脚踝，低头吻了吻。宋枳骂他：“变态！”
周行荡又舔了舔。
宋枳敏感地往后缩了缩，终究被躲得过，被拖拽过去，含住了唇。周行荡喜欢吻他，唇舌交缠间，他说他觉得宋枳更有活着的感觉。
宋枳刺他：“其他时候我都是死的咯？”
周行荡就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然后毫无征兆地冲进来，去咬他的唇，咬出血，才喘着气一字一顿：“是装死。”
他说：“每次看你笑，蒙着一层假面，都想狠狠地撕碎你的伪装，像撕碎你的衣服。”
他说：“你看，这时候的宋枳多诚实啊。爽了就叫，疼了就哭，生气了就骂人，咬得这么紧，很舒服吧？”
他拨开宋枳汗湿的发，吻缠绵地落下来。
他说：“宋枳，别在我面前装了。”
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意气风发的，失魂落魄的。干净的，肮脏的。高高在上的，跌入尘埃的。发光的，黯淡的。
怎样都爱。
05
宋枳骂周行荡变态，周行荡笑着承认：“是啊，我是变态。”
宋枳骂周行荡不要脸，周行荡勾他的下巴，渡给他没了气过于甜腻的可乐，说：“我还可以更不要脸。”
宋枳骂周行荡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馋他的身子。
周行荡不乐意了，扯着宋枳去了间上锁的屋子。像个纪念馆，周行荡收藏着关于他的东西，像粉丝周边现场。
甚至还有对棉花娃娃。
他和周行荡。
他的那只穿着爱豆训练营的制服，栗色的小卷毛，笑得露出小虎牙，贝雷帽扣在脑袋上，萌化了般的可爱。
周行荡的那只也穿着同款衣服，不笑，戴着小墨镜酷酷地站在他旁边。
宋枳拿起来：“挺难抢的吧？”
周行荡：“我找人做的。”
宋枳哑然，他没好气地瞪了周行荡一眼：“有钱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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