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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拉克丝所分裂出的虫子,不止逃向天空与地面,还有地下。
樊瓦蒂纳已经归属于蒙罗非,而蒙罗非是昆茨和j管家的主场,无论活的死的天上地下,没有东西能逃脱j管家的监控。这些法则的金线昆茨委托给了j管家监控,两分钟后,金丝如钓到了鱼后绷紧的鱼线,从地下甩出了一条条黑色的线虫!
每一只线虫都发出恶毒的咒骂,无数恶毒的咒骂声层层叠叠的聚拢成了一种古怪的音波,比较靠近的玩家都感觉到一阵阵的晕眩,他们免疫精神伤害,但不免疫声波伤害。
但它们的胸腹很快爆裂开,火苗从裂开的腹腔里烧出来,包裹住了它们的全身,线虫的咒骂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惨叫又淹没在了火苗崩飞的哔啵声中。
“桀——!”但最后一条线虫化为飞灰,那些奔逃向四面八方的虫子突然停止了逃跑,甚至已经逃出玩家第二条防线的虫子转身飞了回来,它们嗡嗡叫着聚拢成一个又一个两米多高的虫堆,窸窸窣窣的蠕动声之后,化为了一个个小号的半人半蛇面孔的六臂费拉克丝,只是它的六条手臂不再是光滑的人手,而是一对钳、一对刀、一对蛇臂。
一个玩家发出惨叫,直接被刀劈成了两半。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玩家被蛇口咬中,即使玩家免疫毒素依然被侵蚀得失去了大块皮肉(毕竟是三阶的,长得像人)。刚才的敌人是虫子,那些主t们没什么用处,突然敌人变异,他们根本来不及补上来。
“人类——我要你们付出代价!这些人的死亡都是你的罪!!!”凄厉的嚎叫盘旋在战场的上空。
昆茨看了两眼,转身向天空中——他已经解决了最难解决的部分,现在那些虫子等同于某些冷血动物死后依然蠕动的肌肉,它们死定了,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残存的力量才会让它拉“人类”陪葬。
拉就拉吧,玩家也不能白来一趟。
“队长,没事吧?”白茧重新化为了白色盾牌,这是要归还给盾卫的。
队长的脸色仍旧有些不好看,他捂着额头,悬浮在空中:“我没事,下面……”
“可以交给格叽格叽了。”
“好。”队长点点头,昆茨伸出手,但队长并没有去握住他的手,而是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队长?”
队长转过身:“事情结束,回去再说。”
七十六个小时候,j管家确认,整片再没有了属于费拉克丝的踪迹。
收到系统公告的玩家,满脸笑容的蹦跳着欢呼,三天多的时间里,玩家最少也死亡了五次,最多的玩家死了二十多次。但这次活动后的玩家,并没有上次打过污染boss之后的疲乏与厌恶。反而很多玩家都表示,这活动真好玩,下次还想玩。
“o( ̄▽ ̄)o这才是活动吗,以后都这样才好。”“打得真舒服!”
这个美丽的费拉克丝变身之后是挺丑的,但作为怪物,并不出格,反而看久了还觉得有点酷。跟它的战斗也极其的带感,是力量速度与魔法的碰撞,一个t、奶、dps齐全,且长期合作的五人小队,最多能在一只费拉克丝的手底下撑上个两个小时,然后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团灭,但死也死得很爽快,而整个战斗过程激烈又热血,肾上腺素攀升,爽到难以用笔墨形容。
上次打污染boss时,那种恶心和惊悚,让玩家一点都不爽,太致郁了。
【樊瓦蒂纳范围玩家公告:请玩家们远离空间裂缝。】费拉克丝完蛋了,但裂缝还在,那东西现在还是深渊与地上的通路。
嗷嗷叫的玩家听到系统公告陆续退开了,但他们没退远,还想看看领主怎么处理这个东西。
一直守护在战场上方,以防有突发事件的昆茨和队长从天上降落。更远处,眷者们也飞了过来,他们是这场战斗的第四梯队,除了昆茨之外,他们就是最后的防线,只是没能用上。从眷者们脸上的微笑就能知道,目前为止,整个过程是让他们心情愉快的。
“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律者说。
“你的?”昆茨一愣。
空间裂缝是曾经两颗星球碰撞后,因巨大的,相互挤压的力量产生的裂缝。如果放着不管,经过漫长的时间,裂缝将会随着力量一点点的消散而消失。但是地上的生灵在封印恶魔的时候,将裂缝利用了起来。之后被封印的恶魔,也将裂缝利用了起来。
封印的力量,恶魔积累的力量,反而在不断的给裂缝注入能量。所以托星才面临着星球从裂缝中碎裂的灭世危险。
随着恶魔被释放,大封印的力量从裂缝中被消除,但另外一侧,属于恶魔的力量的并没有完全消失,这东西依然和深渊连接在一起,成为了一面空间系的传送门。
毕竟它不是那种重复刷恶魔投影,刷到力量衰竭的裂缝。
其它的小裂缝可以暂时放着,虽然越来越多的恶魔通过裂缝来到大地上,裂缝的力量也将会逐渐消耗,但这种大裂缝不行。费拉克丝显然是一位喜爱独居的大恶魔,目前裂缝的另外一边因为它的气息,没有下位恶魔敢于靠近,但要不了多久,恶魔们就会发现费拉克丝已经死了。
这样的大裂缝一个瞬间就能有成千上万的恶魔通过,想要只靠恶魔的通行耗尽一个金阶裂缝的力量,将会需要无比漫长的时间。
所以,不能放着,只能通过一些手段,释放裂缝的能量。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原本说好了所有人一起动手的。
“我的,让我来吧。”律者的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这极少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却让所有人心里一沉。
“看来你们也都猜到了。”律者摊摊手,“请不要阻止我,毕竟,比起某一天无声无息的死在卧室里,我更希望能有一个壮丽的死亡,你说对吗?舞者。”
舞者叹气:“是的,在舞台上壮丽而亡,好过死在卧室里。”他张开双臂,给了律者一个拥抱,“再见,我的老友。”
“是的,我们会再见的。”律者笑得更开心了,他拍了拍舞者的背脊。
拥抱过后的舞者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圣骑是第二个。夫人忧郁的看着律者:“孩子,你还有机会。”
律者摇了摇头:“我爱我的神,但我更爱真理,即使我的神掌握着真理。”
夫人叹气,农妇与殡葬师也只是沉默的与他拥抱道别,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是盾卫,这位眷者的眼睛一直澄澈而正直:“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承认另外一个人继承律者之名。”
律者无奈:“新任的律者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而天秤女士教会与白色盾牌教会在未来还有更多的合作,身为盟友教会的眷者,你们应该合作。”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事实上恰恰相反,你为天秤女士教会立下了卓越的功勋。魔网的建立都是由你开始的,我不知道天秤女士冕下是否有奖励你,但我知道,按照规则,这样的你应该得到的是奖励与荣耀而不是死亡。
我不知道继任你的人是否有错,但我确定,‘除你之外的另外一个人成为天秤女士的眷者,这是错的。’”
盾卫没有与律者道别,他在说完想说的话之后,转身离开了。
就剩下昆茨了,然而昆茨在开口说话前,看着舞者和圣骑他们光明正大的“躲”进了侧后方的云层里。
“律者,毫无疑问,你是给予了我最大帮助的眷者,这里有天秤女士的立场问题,但毫无疑问,也有你的个人原因。我欠你的人情,但不欠新人的人情。新人如果朝我要人情,那消耗的就是我与天秤女士之间的交情。
而天秤女士……在确定与我建立盟友关系的同时,却又要用一位新人代替与我有良好关系的你?律者,你了解我,我是一个政治上的新人,我很不理解这种合作方式。”昆茨顿了顿,看着律者,“或者,是你主动要死的吗?是你想要尽快去到你的神祇身边的吗?”
昆茨看着律者,等待着他的回答,他知道,律者不会说谎。
律者的唇张了张,一言不发。
等了两分钟没等到答案的昆茨笑了笑,他同样没有向律者道别,他走过律者,向着天空上方飞去。
圣骑他们看着笔直朝他们飞过来的昆茨,也就不躲了,甚至直接从天上飞了下来。夫人和农妇也从一片云彩后边绕了过来,还有盾卫,他从很远的地方像颗白色的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了眷者们的前……他看了一眼昆茨,才后退半步,站在了昆茨的后方。
律者无奈又感动的看着天空,他笑了笑,对着天空中的旧友们摆摆手,拿出了他的法典。
昆茨挑挑眉:你们女神想起来用法典,还是从你这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律者:e=(o`)))唉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