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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喝着粥, 就看到小马急匆匆过来了。
在他看到完好无损的汪寒舟后，松了一口气。
甘棠跟小川坐在一块儿，眼睛直看向汪寒舟和慕容白处, 有些食不知味。
唐秋踢了一脚旁边的小川, 给她使了个眼色。
小川给甘棠夹了一块咸菜道：“小棠姐姐, 你夜半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乌鸦叫？”
甘棠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
“啧, 这乌鸦叫的那叫一个凄惨……还叫了好一会儿呢！凄惨声过后, 就没声儿了，估计是谁嫌它烦，将它打下来了, 我屋里都还飘了几根漆黑的鸟毛。”小川的眉头皱得也很凄惨，“听老一辈的人说, 乌鸦叫, 阎王到。我还以为阎王要带走桑染师姐呢，没想到小棠姐姐医术这么高明！”
高明两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教她用毒的叫高超，而教习她医术的，叫高明。
甘棠倒是不觉得奇怪，小川既然跟在百事通先生身边这么久，就算不知道某些大事, 也会耳濡目染的了解一些仙门传说。
“过奖了。”
甘棠将碗里的咸菜夹起, 喂到嘴里，咸菜刚入口就被她吐了出来。
咸菜落到地上，滚了滚，沾满了灰尘。
“小棠姐姐，这咸菜挺好吃的呀！你怎么吐了？”小川微笑看着她。
甘棠重新夹了一块扔进嘴里，这块是正常的。
看着刚才她吐到地上的那块咸菜，甘棠觉得小川也不容小觑, 但不知她是敌是友。
地上那块咸菜上有七虫七草毒，与那日她给汪寒舟下的毒一样。
七虫七草毒是她老师高超自发研制的，百事通可以知道研制方法，但小川知道的话，那她不会单纯的只是百事通身边侍女这般简单。
给她下这毒，是小川在提醒自己，她是那天的目击者。
“你那块咸菜上面落了灰。”甘棠道。
她的眼神没有一刻从慕容白身上挪开。
汪寒舟给她又是夹菜又是陪笑的，慕容白没有拒绝过，还就着汪寒舟给她夹的小菜笑着吃起来。
甘棠一下一下咬着嘴里的咸菜，每一下都咬到
底，咸菜在嘴里都快被她研磨成汁水了。
“小川……”唐秋歪着身子，跟小川咬起耳朵，“你有没有发现小棠跟之前不一样了？”
“啊？”小川道：“我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样呀？”
唐秋又踢了小川一脚，“反正就是不一样，她对二师姐，有种特别的感情……我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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