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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慕容白递过符的时候，又拿了回来。
甘棠接了个空气。
“怎么了？”
慕容白将黄符凑近鼻子闻了闻：“这上面好似有血腥味。”
“可能是我身上的。”甘棠不以为意。
“不。”慕容白否定了甘棠的言论，“单纯的血液与血液混合了朱砂之后的气味有所不同。”
甘棠将信将疑地凑过身体，对着黄符缓缓吸气。
黄符上的血腥气味带着泥土的腥气，与她身上的味道浑然不同。
“真的。”甘棠道。
慕容白将黄符叠好，放进甘棠腰间的布囊：“普通黄符，用朱砂混着特制的水即可。若是掺杂着人血，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掺杂人血的符文已经被仙门中人定义为妖术了，我也不知何人会了解，暂时帮不上忙。”
听着慕容白内疚的语气，甘棠握着她的手道：“说好的并肩同行，怎么能让你一人把事情做完了。黄符的事慢慢找就行了，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顺利见到魔君。那晚，映月谷的冲天大火，魔界逃不了干系，我想尽快找到那名灰衣女子的主人。”
一听到魔君，慕容白微皱眉头，想起了一些事。
“我也不明白现在是何种形势。”
她道：“我曾见过魔君一面。”
“见……见过？”甘棠惊讶道：“魔君不是被关在禹海洞吗？你为何会……难道说，他已经从禹海洞逃出来了？不可能啊！魔君逃出来的话，仙门不可能这么平静。”
慕容白回道：“嗯……我也不知为何。总之，几年前见过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甚至都没有听白英将军她们提起。”
“魔君长什么样的啊？”对于另一个圈层的领袖，甘棠还是挺好奇的。
慕容白看了一眼甘棠，嘴角扯了扯，有些不悦。
“就一般女子样咯。”
“女子？”甘棠从未想过，统领魔界千万魔徒，曾力压仙门众高手的魔君，是一名女子。
“你以后最好别和她打交道，别看她
总是一副慈爱样，她能边对你掏心掏肺讲着心里话，边慢慢往你胸口捅刀子。”
甘棠缩进慕容白怀里：“那能怎么办？我总不可能自己去找灰衣女子的主人。”
慕容白摸着甘棠有些发凉的脸颊道：“若是要见她，你一定同我一起。”
魔君喜怒无常，甘棠有时候说话又没个分寸，她怕甘棠会惹怒魔君。
“听你的。”甘棠点点头。
快到皓月星空时分，唐秋和小川送来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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