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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否，下一秒立马另一件事——盛怀扬以前保存的数据在不在？
好奇心驱使她循着保存路径一路探寻，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名为dream的文件夹。
点开一看，里面有不少视频文件，皆是以日期命名。
她扫了眼，挑了一个日期最早的文件打开。
播放器里立即出现了盛怀扬的脸。他好像喝了酒，眼睛和脸都红通通的，眉头紧锁地盯着某个位置，她猜，应该是在盯着屏幕是的ai。
视频有3分钟，除了他沉沉的呼吸声和他冷沉的脸，没有任何其他内容。
夏时初就这么像看默剧一般，看了他三分钟，心里轻轻刺了一下。
随后，她按时间又点开了第二个、第三个……一连点了10来个，时间横跨1年多，都是同样的内容，他在看“她”，有时是醉酒，更多是清醒，偶尔是白天，更多是深夜。
扎在心里那根刺仿佛越陷越深了，呼吸时扯得有点疼。
夏时初深吸口气，往下再点开一个，跟前面一样，依旧是他沉默的注视，然而就在进度条到末尾，她准备关掉时，电脑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夏时初，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屏幕黑了，视频结束。
夏时初望着黑掉的屏幕，喉咙微微发紧。
她望
着文件夹，发现在这个视频后，下一段视频的录制竟然隔了两年多。
她有些紧张地点进去，画面里出现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很瘦，面容看起来很憔悴。
和前面不同，这段一开始就有了声音。
他说，“初宝，我病了，胃出血。”
他的声音很虚弱，一下就将夏时初的眼泪勾了出来。她泪眼朦胧地望着视频里的他，看见他牵了下嘴角，继续道，“我有吃药，可是医生说吃药没用，必须做手术。”
说完这句，他顿了很久，久到屏幕逐渐暗下去，他才低缓地说，“手术前，我有看见你。”
他低垂下头，望着桌面，近乎呢喃地问，“三年了，我怎么还能想你呢？”
夏时初的眼泪陡然滚下来，心脏更像被人紧紧攥着。
洗完澡出来的盛怀扬看她找个东西，却久久没回来，出来查看，一进书房就看见泪流满面的她。
他先是一愣，视线一偏再看见她面前的电脑，心下又急又慌。
他三两步奔过来，啪地合上电脑，略显无措地望着她，竟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
夏时初抬眼看着他，脸上全是泪，“盛怀扬，你个笨蛋。”
说完，她一把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小腹，哽咽道，“你就是个大笨蛋。”
看她这反应，盛怀扬大抵猜到她发现了什么，用手一下下抚摸她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夏时初伏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抬头望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对着个假人都能看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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