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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朝僵在原地, 顾不得脚底的疼痛，而且神色异常紧张的看向叶善。
叶善脑海中的系统也异常紧张的盯着叶善的反应，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叶善拿着桌上果盘里的一个苹果正准备啃, 就发现顾亦朝那奇怪的视线，她看向顾亦朝踩着玻璃的脚，有些诧异的挑眉，“看我干嘛？你脚不痛吗？”
都踩玻璃了还傻站在玻璃上, 脑子摔傻了吧。
叶善边看边啃了一口苹果, 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顾亦朝听完叶善的话才反应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移开脚，移的同时还紧张又隐晦的关注着叶善的反应。
玻璃渣不小，因为刚刚顾亦朝没有立马移开，血迹已经顺着被扎破的鞋流到了地板上。
红色的血迹在暖白色的地板上十分的明显。
然而叶善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异常。
顾亦朝觉得奇怪。
怎么回事？
他的血对叶善失去吸引力了吗？
可是昨晚叶善喝醉了都没有忘记他的血。
是因为……身体吗？
之前好像都是顾白的身体。
所以只有变身后的血才对叶善具有吸引力？
明明都是他，难道血的味道却有所不同？
难不成变个身连血型都变了不成？
顾亦朝不解, 血腥味明明在他看来都是一个味道，而且也没有叶善说的‘好香’。
系统也想不明白，不过没暴露身份就是好事，血失去吸引力很大程度就降低了神明大人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也让它微微松了口气。
它可是听说过，叶善不喜欢神明的存在, 甚至到了讨厌的程度。
因为三千世界皆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叶善并非是神格诞生的神明, 而是她杀死了上一任神明，拿到神格才成为了神明的。
也就是从她开始，三千世界才知道原来只要杀死神明就可以继承神明的一切。
她是第一人，也是目前为止的最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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