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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幼稚鬼连睡觉的都不安定。
“……睡。”
两人呼吸交缠，都没有睡意，时间从耳边流淌而过，逐渐走向未知的明天，半响之后，埃尔文听到杰森带着别扭的声音，小小的，似乎害怕惊扰了什么。
“……对不起。”
埃尔文微微叹了一口气，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怎么有点奇怪，这件事杰森没有做错什么，道歉是不用的，如果在一段关系中，总有一个人先道歉，那么这段关系是不正常的。
“睡吧，”他转身，往火炉的怀里缩了一下，“我冷。”
小鸟
儿愣了一下，手臂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顿了顿，轻轻搭在了埃尔文的腰上。
——
哥谭的夜晚依然阴沉沉的，杰森和埃尔文已经失踪两周了，查看过那场爆炸的波及范围，以及里面被确认是小丑的尸体，担心但不会明说的布鲁斯爸爸找到了圣殿法师古一法师，请她出手帮忙寻找一下失踪了的两个孩子。
古一法师好像已经知道了蝙蝠侠的来意，只是告诉他，两个孩子很快就会回来，让他不要太担心。
“时间宝石能预测到未来，未来已经发生了改变。”法师没有说的是，九年前，宇宙深处不知名的存在夺走了一个孩子的半个灵魂，半年前他回来了，虽然没有得到承认。
这一片小小的蝴蝶翅膀，煽动起来，避免了最惨烈的那个结局。
布鲁斯爸爸不置可否，失去了可靠的小助手之后，蝙蝠侠一下子就变得忙碌起来，手段也变得极端了很多，要不是没有找到小鸟们确实死亡的证据，他可能会更……看似冷静的背面带着无法压抑的狂躁，像是受伤了的凶兽。
站在哥谭骑士最常站立的滴水兽上方，蝙蝠侠一跃而下，离开哥谭的那几天，他去了刺客联盟，从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埃尔文的事情，同时，塔利亚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又有了一个小崽崽。
才三岁的达米安。
完全想不出来为什么塔利亚会想要一个孩子，她看起来和他并没有多少感情而且野心勃勃，如他所想，达米安明没有感受过多少爱护，他只是被当成了工具……幸好他把孩子偷出来的时候，对方还很小，还可能好好管教，不然长在刺客联盟这样的地方，可以想象以后是什么样子——
绝对是个超级难管教的混世魔王。
如果按照刺客联盟教孩子的方法，或许孩子坚持不到成年，当然如果有拉撒路池水的话，另说了。
家里有两个问题儿童已经够布鲁斯头大的了——
没关系，你还会更头大的。
夜晚，红头发小鸟身影缓缓发出柔光，像一盏黑夜里的小夜灯，片刻后，人
影突兀的消失在床上，在消失的瞬间，杰森反应过来，拉住了埃尔文的手臂，两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这次的时空旅行，埃尔文因为时空震荡还没有醒过来，杰森有点庆幸己拉住了埃尔文的手臂，不至于让人直接丢了，这样状态的埃尔文在哥谭活不过一晚上。
——
“回来了？”老父亲一边动作熟练的把奶瓶塞给三岁的达米安，一边看着红头发杰森小心的给埃尔文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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