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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是……你家的。”
柔长发丝垂下,发黑,肤白,再添一身明艳红妆,映着幽幽翠竹,这情景宛如书画院画工们笔下浓墨重彩的美人图。
美、艳、妖。
傅长烨紧盯着她,手叩马鬃,空气有片刻静默。
眼前女子,明明声音里还有一丝颤抖,可说出来的话,却极尽孟浪轻浮之态。
就像刚刚弹奏的箜篌曲,本是欢快清扬,却又参杂了焦躁和不安。
傅长烨看了看女子衣束,轻纱蔽体,身段玲珑,只是那抚琴的细指,已被冻红。
傅长烨举目,天际乌云渐重,他拂袖抬手,一言不发,收回缰绳,转身离去。
腕上束缚退去,留下一道红痕,愉景看着男人远走的背影,挺拔疏阔,身姿笔挺颀长,而那低沉的嗓音,以及缓缓说话的语调,尤似还在耳边。
“姑娘,你怎么还笑了?”
傅长烨离去后,花成子双腿一软,跌坐在青石栏杆上,直拍心口,她刚刚险些被男人冷面给吓死了。
“那人的心还不算硬……”
愉景收起箜篌,此行只为给他留个印象,目的达到,她便开始计划下一步。
“还不硬?你想他有多硬?”花成子惊诧,“你没看到刚刚他的神情,简直像要杀人,他挥鞭的时候,我以为您小命儿要不保了。”
“那是你没看出来,他已经手下留情。”愉景安抚她道。
其实,她明白,以他那样的好鞭法,刚刚是可以直接掀她帷帽的。
到底给她留了面子。
可是,他不懂啊,情爱啊,谁先心软,谁就输了。
“但是他就说了一句话。”花成子掐着指头,“他可真是惜字如金,才七个字。”
“如此够了。”愉景怀抱箜篌,低眉叹息,“去给他喂酒。”
傅长烨的行程,因着养父的关系,愉景了如指掌。
白日里他会去田庄,巡视农户,微服探看民情,日暮时分再去白矾楼。
国朝时兴一句话,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所以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而这些学士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深夜灯火上矾楼,品酒喝茶,慷慨陈词,畅谈时事,高兴了唱两首小曲儿,不高兴了借着酒劲,大骂朝臣,也是常有的事情。
朝臣虽讨厌他们,但鲜少有人敢直接与学士们对抗,因为他们知晓学士们最容易意气用事,气急了直接咬他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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