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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什么？
看出闻昭衍的不解，莫白说：“你没看见他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变黑吗？”
闻昭衍还真看不出来。
他可以看见神格的存在，但却看不出灵魂有什么区别。
只是听见莫白这么说，闻昭衍忍不住问：“变黑？”
“嗯。”莫白认真地说：“我不能杀他，也杀不了。”
他能杀的，是当初在贸易星上，斯特雷那种十恶不赦的大盗。
杀这种人，不仅不算因果，还能奖励功德。
可神格没有主动做过伤害人的事情。
因他而死的唐焕耀，以及那些士的伤残，都是和他做了交易，名正言顺的交易。
他名正言顺地收取自己的报酬，这是被天道允许的。
因此，如果在神格没有‘犯错’的时候，他要杀神格，并且还是同类相残，这惩罚可不轻。
而这惩罚，不是穿越到了别的世界，就可以无视的，而是烙印在他灵魂里的。
何况神格是和他灵魂绑定的，神格如果消失了，他就成不了一个真正的神。
他没必为了这么一个家伙，失去自己的神途。
现在，为了逼他出手，神格却‘主动’做了不少的事情。
因为他的‘主动’，神格的灵魂体正在一点一点变黑。
闻昭衍问：“变黑了，就可以杀他了？”
莫白高深莫测地说：“也许吧。”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最后只是补上了一句：“他现在要是改邪归正，还来得及。”
闻昭衍担心神格或许还在盯着他们，也没再多问小崽到底是要怎么做。
但他猜测的是，小崽应该是要等神格的灵魂完全变黑后，再动手。
这样杀神格，是替天行道，因为那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神格了。
还有…
…他要不要问一下，为什么小崽会认为，他是老婆？
虚空之中。
神格看着自己逐渐染黑的灵魂，冷笑一声：“若我真的魔化，我便回到你的灵魂之中，让你跟我一起感受被拉下地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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