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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遥本来正靠在客厅上方二楼栏杆边上看热闹,忽然被点名,忍不住嘴角一扯,心说秦少不拉他下水果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只好下了楼,冲沈赋行了礼:“沈赋少爷,好久不见。”
沈赋慌忙起身,比看到秦少坐轮椅更震惊的是居然看到温遥在这里,听秦少的口气,温遥还已经是秦家一员了。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
“他是沈辞的保镖,沈辞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秦抑接过话头,十指交叠放在自己腿上,语调十分平静,“沈先生不必拘谨,既然来见我,就是有话想说——坐下来聊聊吧。”
沈赋僵硬地重新坐了下来,谨慎地问:“那个……沈辞不在吗?”
“他还在上课,快回来了,”秦抑道,“你来无非是想问沈家的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温遥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觉得秦少把他拉过来真的很不地道,纯属公报私仇。
这人都坐轮椅了,气场居然还挺强,果然是继承了秦潜的风格。
他把视线从这个看不顺眼的弟弟身上移开,冲沈赋微笑了一下:“问我也行。”
在沈赋眼里,温遥明显要比秦抑好接触多了,果然他一推眼镜:“我只是想问问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两天我打听了一下,说什么……沈辞和秦少协议结婚,又毁约,撤回资金什么的?还说沈家破产也是因为这个……”
“我撕毁的只是提供资金援助那一份协议,婚约还在。”秦抑开口道,“是你父亲违约在先,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我看到沈兆成做出任何对沈辞不利的事,有权将协议作废且不进行任何赔偿。”
“我……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沈赋忙道,“只是听到的版本太多了,想想还是要问当事人,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温遥:“还是我来说吧。”
他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致跟沈赋复述了一遍,随后站起身来:“好了,我要去接沈辞放学了,你们先聊着,大概六点多回来。”
一时间接收的信息太多,沈赋明显难以消化,半天才满脸震惊地开了口:“他拿了沈辞的项链?那个项链是……母亲留给他的。”
秦抑看了他一眼,心说连和沈辞不怎么联系的沈赋都知道这条项链对于他的重要意义,难道沈兆成会不知道?
像是想趁机证明什么,他伸手勾出了衣服里的项链,展示给沈赋这个“亲哥”看。
沈赋果然吃惊:“这……”
“沈辞送给我的。”
秦少这语气透出十足的得意,好像在显摆“你们都没有只有我有”,“你们这些哥哥都不行只有我才是和沈辞最亲近的”。
也得亏温遥已经出去了,否则非要嘲笑他幼稚。
秦抑又把项链塞了回去,满意地欣赏着沈赋的表情,看到他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空气陷入一片胶着般的安静。
直到沈辞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这无比诡异的一幕。
他的亲哥沈赋、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的温遥,以及想独占“哥哥”这个称呼的未婚夫秦少,都在这里。
……这气氛是要干嘛,开三方会谈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男人一台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