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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舔了舔唇角的血渍,依旧是面不改色,“我突然又不想休息了,我在自己的庄园里逛,教皇大人也要管吗?”
厄提拉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揪住一样,他又怒又气:“你去见阿尤提拉了是吧?我就蹲在你屋顶,我不止一次看到了,南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还要瞒我多久?你就这样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吗!”
“偷情?”南星哈哈大笑,“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是的,我就是和阿尤提拉见面了,你想怎么样?”南星冰冷的盯着他的眼睛,嘲讽道,“难道又想上次一样把我关起来?”南星无所谓的摊手,“你又要禁锢一名贵族给你泄欲吗?”
厄提拉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愤怒极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还不清楚吗?当初你怎么做的承诺?你说过要彼此忠贞?可是你朝三暮四花心得很!整个华尔城的贵族都被你撩了个遍!你的诺言是如此的不可信吗?我们是这么的亲密,甚至我们差点有一个孩子,你居然问我是什么关系?”
南星冷笑:“你还有脸说这些?”他毫不退让的朝前走了一步,指着鼻子骂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先是利用我对光明神的信仰睡我,然后莫名其妙发了疯,竟然把我关在教廷做你的性奴!”
厄提拉慌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在嫉妒、我只是在害怕,你那么深情的画了别人,我真是慌极了,南星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把你当性奴,我是把你当做相伴一生的人我真的很爱你”
“哈?”南星嗤笑,“爱?你他妈也配?”南星冷冷的看着他,“我呼唤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的孩子死掉的时候你在哪里?阿尤提拉杀掉我的亲人时你在哪里?你从来不见人影,也从来没有一点用处,你真是个废物!”
厄提拉想解释,但是在南星的眼神下他无法说出一句解释,他只能抿着唇说,“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想弥补,请你给我这个机会”他看见南星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他识趣的闭了嘴,他顿了许久后,终于问出了自己不愿面对的话,“我真的只是你的食物是吗?”
南星笑道:“不然呢?”他的眼眸像迷离的猫眼,透亮的眼眸宛如宝石一样美丽,他渐渐靠近,轻轻点了点厄提拉的胸口,厄提拉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听见南星轻轻的出声,语气甚至有一些暧昧轻佻,“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厄提拉的心仿佛被重重一击。
就好像安静的晴天里突然狠狠的降下一个重雷,血淋淋的劈开了他不愿看见的事实。
他嗓子几乎都哑了,“我不想我不想当食物,南星。”他安静的说出这句话之后,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情绪起伏着,抓住了南星的双肩。
他将南星按在了墙上,在昏暗的灯光里直视南星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他轻轻摸住南星的脸颊,哑声告诉他,“我是神,我的血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宝物,我如此心甘情愿的让你吸食是因为我爱你!但是这绝对不是你看轻我、玩弄我的理由!我都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底线了!南星,你到底要我怎样?”
南星的情绪丝毫没有因为厄提拉而起伏,反而是淡淡的问他:“那么,你是不愿意了?”
他那么冷淡,好像不再能感受他所有的情绪一样,像是炙热火焰前的一座无法融化的冰山,他们的对比是那么鲜明。
厄提拉睁大眼睛看着南星,终于是咬着牙坚定的说:“我不想做你的食物。”
如果同意了,也许往后一直会作为食物存在,甚至在南星的认知习惯里他只是食物,只是一个填饱肚子的必需品。
但绝对不会是爱。
他为了南星收起了自己的嫉妒、为了南星甘愿忍受南星和别人的亲热,也允许他的世界有别人,比如当初的莉莉,厄提拉并没有想让他消失。
如果是以前,他会以神的名义降下神罚让碍眼的家伙消失。
可是现在他似乎胆小极了,他收起了自己占有欲,剃掉了自己善妒的缺陷,他对南星顺从极了,他的底线一而再降低。
可是不能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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