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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珹歪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软吗？”
“还成，”虞泽轻咳两声：“有事吗？”
“下去吃饭。”霍珹笑道：“不过看样子你应该不饿。”
虞泽是不怎么饿，但是也不能放弃和霍瑶同桌进餐的机会。
到餐厅的时候，虞泽才发现方瑷是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后知后觉他们的客房没有安排在一起。
霍家这边是中式的餐厅，一张红木桌四四方方，吃饭的人都挨得不远。
方瑷的表现依旧很得体，时不时和霍珹说话。
“听说霍老爷在城北有个个小戏园，什么时候有幸能带我拜访一下？”
“可以啊，”霍珹冷冷一笑：“不过临时加票多收一半的票钱，谢绝还价。”
去了很多次半毛钱没给过的虞泽：“……”
方瑷看向虞泽：“虞先生也常去吗？”
“饿，恩。”虞泽点点头，打圆场道：“那边都是这个规矩，票都是提前买的，座位上留名字。临时过去比较麻烦”
霍珹笑笑，漫不尽心的挑着碗里的米饭：“他去不用钱。”
虞泽：“……”你可闭嘴吧！
霍珹像是故意的，中途无数次给虞泽夹菜，虞泽不好拒绝，只能在方瑷的目光中硬着头皮接下来。
“我给你夹了这么多次？”霍珹拿筷子的手撑在桌子上，歪头懒懒的看着虞泽：“我手好酸。”
虞泽就是再木头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原本有别人在虞泽还想低调一点，谁知道另一位偏偏怎么高调怎么来，摆明了故意要在方瑷面前秀。
“你想吃什么？”
尽管尴尬，但是霍瑶主动撒娇求亲近的机会难得，谁放弃谁是傻子。
霍珹偏头看他：“你夹的都行。”
虞泽挑了一片火腿放进霍珹的碗里，霍珹轻轻敲了敲碗沿：“放哪儿？”
虞泽一愣，目光不自觉的撇了一眼方瑷。
“看哪儿呢？”霍珹不满的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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