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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鸢点进最底下的“结婚两年,老公一直不碰我是怎么回事”,意外发现有不少和她同病相怜的姐妹,大家集思广益,以身说法,总结出了三个主要原因。
一、老公不行,y不起来。
二、骗婚gay!
三、他在外面有别人了。
前两点基本锤死,第三点倒是有不少发散空间:要是你长相普通,可能对他没有吸引力,所以轻易就被外边的狐狸精勾走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是你长得美若天仙,他还不碰你,很可能你只是个替身,他娶回来应付家里的工具人,真正的心上人在外面筑了金屋藏着呢。
曲鸢回想之前摔倒扯他裤子被卡住,以及醉酒同床后他是有反应的,所以第一点可以排除。
至于第二点,暂时持保留意见。
据她目前了解的情况,无一不指向某个事实:徐墨凛婚内出轨了。
恶心感卷土重来,曲鸢光着脚跑进浴室,趴在洗手台上阵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濛,像摆在墓前的白花,被风吹着,一点点散尽生机。
曲鸢化了淡妆,用口红遮掩唇色,细细描好眉,换上得体的衣裙,去参加晨间的祭祖仪式。
众人按照辈分排成谨严的行列,依次进入孟家祠堂,曲鸢刻意和徐墨凛保持距离,虔诚地跪在蒲团上,祝愿外公身体康健,百岁无忧,对这个知晓徐墨凛出轨内情,却对她疼爱有加的长辈,她做不到苛
责,也无法再亲近。
反正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了。
案桌上的线香熏得曲鸢几乎睁不开眼,眼圈泛红,所有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这对夫妻闹别扭了,而且错在男方,唯独当事人置身事外,浑然不觉。
祭完祖先,寿宴策划团队的工作人员在楼下对宴宾会场做最后的检查,清晨挑吉时剪下的长寿花,斜插在花瓶中,迎风摇曳,甜品台上卧着一只只胖嘟嘟的寿桃包,模样甚是讨喜。
宾客如云一波波而至,老宅空前地热闹起来,徐墨凛换了一身白衫黑裤,衬衣袖口卷起,用袖箍固定住,露出线条坚实的小臂。
眉眼清隽,丰神俊朗,美似谪仙。
即使是已婚身份,徐墨凛一出现仍是名媛淑女们或惊艳、或含羞、或直勾勾目光聚集的焦点。
他将手臂微微往外曲起,姿态拔然,目不斜视,颇有些纡尊降贵的意味,等着身后的徐太太挽上来。
然而等了片刻,徐太太并无半点动静,他稍稍回头,再次用眼神示意。
往常私底下再怎么夫妻貌合神离,但在这种公共场合总是默契地配合无间,谁见了不说一句夫妻恩爱?
可此时曲鸢连多看他一眼都恶心得不行,径直地越过他走向孟老爷子:“外公,我来扶您。”
男人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微不可察地皱眉,似在疑惑:她在无理取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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