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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她有一个家。
伴着潮浪睡过去，翌日一早南烟手机震动。
信号不够好，她接起来没声音，他枕头那一侧的手机又响了。
怀礼被扰醒，看也没看一眼，手就递给她。
南烟还挺惊诧：“——你要我帮你接？”
真不怕她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怀礼倒是无所谓，没了昨夜深谈时的脆弱神情，像个睡不醒的孩子，下巴埋在她肩膀厮磨她脖颈的皮肤，“我不管，你来接。”
南烟哑然失笑。
电话倒不是别人，是albert。南烟的手机信号不好，于是他就打给了怀礼。
认准了他们现在在一块儿似的，也不怕落个空。
怀礼一直闭着眼，显然不知是谁打来的，他全然要让所有可能打来的人认识她似的。
于是南烟接起。
“——lance，”albert用俄语问，“rita和你在一起吗。”
南烟才要说话，脊背便贴过一个力道，她整个人都被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呼吸平稳，胸口起伏，她于是安稳地靠上去。
南烟抬头看上方的男人，他下巴生了不合时宜的胡茬，她用手指摩挲，同电话里的人打招呼：“早，albert。”
albert听出是她，更激动了。
“——rita，刚才打你的电话没有声音。”
南烟“嗯”了声。
怀礼的手便循着她摩挲他下巴的手，握住了她。人依旧是困倦的，睡得十分安稳。
“我的导师把邮件发给你了，”albert很兴奋，“他昨晚发给你，你没有回复，一早就让我打电话给你。”
“他很喜欢你寄过去的那副画——”
“rita！你简直是天才——那副画——”
my dear lance
albert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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