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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显每次测评的数据项很多，后半夜的时候他着手开始编辑推文，邢楚言负责完成剩下的东西。
两个人一直忙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林显将修改完的文章放进了草稿箱，起身揉了揉眼睛，“啧，自从结婚以后我就没通过宵了……”
邢楚言状态比林显还要差些，他一向生活作息规律，冷不丁熬这么久不太习惯。此刻头昏昏沉沉的，眼皮子也抬不起来。
“谢了。”他强撑着起身，拍了拍林显的肩膀，“吃早饭去。”
二人去了实验室外面的一个小店面，要了两碗馄饨。
热腾腾的馄饨下肚，邢楚言又把他带去了咖啡厅，要了两杯冰美式。
“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破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邢楚言缓缓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缺觉，他的反应动作有些许迟缓。
“微博，搜。”
林显立刻掏出手机，“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他将猫粮的品牌输进搜索框，跳出来了几条信息。
大多数提到的都是一个宠物博主——碗碗和勺子。
林显点进微博主页，“哦，我看过她的视频……”
他点进那条猫粮广告的评论区翻了翻，突然抬起头，“老邢……”
林显音量大了一倍，不可置信道：“你网恋？”
邢楚言那杯咖啡见底，正准备去买第二杯，他听完这话起身的时候差点儿没站稳，斜了他一眼，“我是你？”
林显大二的时候那段网恋奔现的经历轰动了整个系，上午奔现下午分手，隔天被奔现对象骗了钱还去了趟派出所。
“初恋总是冲动的，更何况你的初恋比我的晚了五年，更冲动一些也情有可原啊！”
邢楚言没理他，拿了咖啡回来，他发现林显还在看温挽的微博。
“要是为了她，我觉得那个测评还是先不要放比较好。”
邢楚言对这些不太了解，静静地等着他解释。
“她那边准备怎么公关？”林显问道。
“不知道。”
“她有公司吗？”
“不知道。”
林显揉了揉太阳穴，合着邢楚言什么都不知道，就拉着自己一块儿熬了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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