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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对季淞可没什么好脸色：“没什么要说的了，剩下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季淞道：“我还有疑问。”
文理道：“你可以问。”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换位置？”
文理道：“因为信号
干扰器肯定会造成飞船陷入危险，我担心和覃乎分开太远没法第一时间赶过来，所以上飞船前偷偷给金家两兄弟下了点不影响身体的药，让他们去医院了。”
季淞没什么反应，继续问：“既然你是来保护覃乎的，为什么在覃乎离开驾驶舱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时，你没有出来制止？”
文理道：“因为覃大人要我什么都不要管，这个最新命令凌驾于初始命令之上。”
季淞冷笑了一声：“倒是忠心。”
忠心到看着覃腾云的亲儿子死都视若无睹，忠心到满飞船的人他都能不管。
季淞垂眸掩饰自己的情绪：“那你知道，成卓……为什么要你装这个信号屏蔽器吗？”
文理这次终于说出了一个肯定答案：“我知道。君主在试探你。”
文理面对季淞投射而来的目光不闪不避：“试探你是不是季宸。”
覃乎被吓了一跳，赶忙看向季淞。
他已经十八了，不是那个十岁时会被骗的团团转的小孩了，季淞是不是季宸，这件事情别人也许会被季淞的表象欺骗，和季淞朝夕相处的覃乎，绝对不会被骗。
或者说，其实季淞从本质上来讲，也从未可以瞒过他。
可如今被除了他们以外的人提出这件事情，还是忍不住让覃乎有点担心。
可季淞看起来却很轻松：“那你觉得他试探成功了吗？”
“成功了。”
“为什么？”
文理冷声道，“机长是君主的眼睛。”
季淞了然。
难怪一个承载几千人的大型飞船机长会没有检查出驾驶舱顶部的信号干扰器，难怪唯独今天飞船维修师不在，难怪飞船维修师不在，机长还敢开船。
恐怕不是不在，而是“不能在”。
他目前手上可用筹码太少，为了活下来，终究还是被迫输了成卓一招。
见已经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覃乎转头看向季淞：“现在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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