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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我脾气好。”季淞轻轻弹开覃乎的手，漠然道，“你听清楚了，今天之前，你的那些小动作我都可以当成小孩在汲取安全感，而今天你的行为，就是和之前的一切划开的分界线。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以后的一切我都不会再纵容你。”
“我不信你一定反应都没有！”覃乎突然窜上了一股狠劲，想也没想伸手向季淞的下方握去。
作训服很薄，所以他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
真的没有反应。
“覃乎，我再教你一件事，情yu不过是生物为了繁衍基因而给自己套上的枷锁而已。”季淞就那么站着，垂眸看着他，无悲无喜：
“我讨厌任何枷锁。”
覃乎的手垂落下来，撞到床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有点疼，可他也不在意了。
他是明明白白地确定了一件事，淞淞真的不喜欢他。
所以没有欲望，没有枷锁。
——
季淞出去给覃乎拿了舒缓剂后，第二天向学校申请了覃乎旁边空宿舍的使用权，并和覃乎表明如果有事情第一时间给自己发消息。
即便覃乎没有发消息也没事，他稍微改装了一下他装在覃乎房间里的安全系统，里面的任何动静都会及时反馈给他，如果覃乎出了什么事，他会第一时间发现。
但好在覃乎的发q期最终还是平静且安全地度过了，季淞留下了安全系统，但是把监控系统全部撤掉，在覃
乎发q期的最后一天搬回了自己宿舍。
这几天怕覃乎出事季淞并没有离开学校，是暗地里观察着张家的动静。张志业死亡的当天晚上张家就发现了，季淞本来还想着怎么给菲尔和皮多尔擦个屁股防止这么快被张家顺藤摸瓜找出来，却没料到张志业自己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懊糟事，怕出事被人联系上，和菲尔与皮多尔都是避开光脑，避开监视眼，直接面对面接触的。
菲尔做惯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虽然这次处理的人变成了自己曾经的老大，但完成的依旧不错。他和皮多尔把张志业几人的尸体毁掉了生理特征扔到了流浪汉聚集区，伪造成死去的流浪汉，等着清理垃圾的人将他们清理走。
张家的人不是傻子，在覃乎发q期结束的第二天，张家还是在一堆腐败的尸体中找到了几个手下的尸体。
但是奇怪的是，张志业的身体找到了一半，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剩下一半不知所踪。但无论如何，张志业死亡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张家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覃乎，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更何况覃乎当时还处于发q期，根本不可能跑出去打死张志业。作为比武的胜利者，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张斌本想强行将覃乎带走审讯，可人还没带走，他就得知了覃乎是覃家小少爷的风声，哪里还敢动手，恨不得跪下来给覃乎磕个头。
他虽然宠爱儿子，但他本质上是个商人，独子的逝去哪有自己的未来重要。他才不到五十岁，还有机会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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