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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陆银湾有些走神,若有所思模样:“怎么,司辰以为此法不妥么?”
陆银湾回过神来,笑道:“哪里,我是在愁着这二百多人要怎么杀呢。要都是一种死法,岂不是无趣的很?”
她又道:“如此说来,密使还要去其他几处地方替堂主送信咯?”
密使道:“是。本来还要去寻其他几位司辰的。段司辰既到了此处,小唐门和霹雳堂正归他管,倒省了我一趟路。”
陆银湾道:“若密使赶时间,不如把他的那封信给我吧。我替你转交便是。密使行了一天的路,明日又要启程,要不要早些休息。我叫小丫头收拾出厢房来……”
“不必,我亲手交给他。”那密使道。
眼看着就要走到复道尽头,殷妾仇的笑声已经远远地传过来了。陆银湾脸色一暗,皱起眉头。手搭在腰上弯月银刀的刀柄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恰在这时,复道尽头闪出两个人影来,陆银湾眼前一亮,心头顿时一宽。松开刀柄,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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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原本恼沈放恼得牙根痒痒,昨晚逮住机会,狠狠地将他作弄了一番。今日一早起来,看见陆银湾不仅没折磨沈放,两人反倒像是和好了一般,心里顿时泛起嘀咕,一张小脸苦成了包子也似。
既然沈大道长又得宠了,她自然是不能再对他做什么了。就怕沈放对她怀恨在心,仗着美色将姐姐迷昏了头,每晚吹吹枕头风,给她穿穿小鞋什么的,那才是大事不妙!
于是陆银湾叫她照看沈放洗漱吃饭,她屁颠颠地就去了,嘘寒问暖,十分狗腿,生怕沈大道长想起她的不好来。
其实沈放哪里会跟她置气?就算是生气,也绝为难不到她一个小丫头身上来的。见她一反常态,殷勤非常,不禁有些莫名,一时之间竟极不适应。
鸣蝉见沈放脾气这般好,一点也不怪责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她服侍沈放洗漱了一番,将他衣服打点好,拉着他风风火火地跑到前厅:“沈道长,我们去吃饭1
沈放今日起得晚,摆上饭已是中午时候。鸣蝉将沈放的碗填的满满的,塞到他手上,又把桌上自己喜欢的菜一股脑地推到他面前:“沈道长,你吃呀,吃呀!你看不见,我喂你吃也成1
沈放:“……”
沈放:“不、不必。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正说话间,殷妾仇拉着段绮年闯进来,进门就问:“酒呢?陆银湾说有什么……什么酒来着?快给老子拿出来1看见沈放和鸣蝉,半点不见外地到旁边落座:“呦,你们也在这儿?”
鸣蝉尚未答话,沈放忽然一推碗筷,霍然起身。鸣蝉大惊,赶上去:“哎呀,沈道长,你怎么走了?你还什么都没吃呢……”
殷妾仇撕下一块鹿肉,才刚咬了一口,闻声往盘子里一丢,哼笑一声,偏头朝段绮年道:“啧,你瞧瞧,有人不乐意与咱们同桌。被自己的徒弟玩得像个婊-子……哈,还这么清高呢。”
沈放脚下一个踉跄,用力扶住了门框。
殷妾仇拿起手巾来,好整以暇地擦了擦手,又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怜见的,我不过是睡了我嫂嫂罢了,就成天地被人追着叫禽兽畜生,你说这师徒乱-伦……啧啧,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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