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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想不到这里。”
楚旻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道:“都说了不要这样客气,弄得我别扭起来。”
钟渊等不得,便立即出去命高容去迎侍卫们进京,最好路上就把那些侍妾们的供词都取好了。
楚旻在屋内又重新翻了翻纳逊三人的供词,看了一遍,觉着有意思的很。三人三个说法,纳逊还想往公主同自己夫妻不睦上推,赛哈莱话里话外就差直接明着说是纳逊主谋了,巴尔丹倒是一个劲儿地叫冤枉,说公主被害,跟自己一个蒙医有什么干系,他才见过几次公主,连脸都记不清楚。
张泉办差经心,随同还附上了巴尔丹行医记录,上面何年何月何人求医用了何药都记得清清楚楚,厚厚的一大本。
楚旻算了算时间,从嘉成公主身边侍女中毒之日左右时候开始翻看,初时还没见什么端倪,慢慢地就觉得不对了——怎么最近赛哈莱自己一个人召巴尔丹诊脉开方的次数比其他人加起来都多?
难道是因为赛哈莱有孕娇嫩,所以叫蒙医的次数多?
带着这个疑问,楚旻迅速地翻阅前面的记录,往前翻了几个月,才发觉不光是最近一段时日,约莫从一年前起,赛哈莱叫巴尔丹进帐请脉的次数就明显多了起来。
“五月十三,赛哈莱腹痛,巴尔丹入内,用蒙脱散五分……”
“五月十六……”楚旻一页页往前翻,每出现一次赛哈莱的名字就用手指掐一下做个记号,“五月二十三、五月三十、六月十五……”
多则半个月,少则七八天,赛哈莱总能找到理由召巴尔丹进帐请脉,次数实在过于频繁。而这样频繁的次数,一直持续到今年四月,便断了约有一个月时候。
四月……楚旻想了想,忙探身从前面椅子上找到刑部档案,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写日期的那面,“果然,四月二十六。”
最后那份奏折于四月二十六日写成,交由驿站递送进京。刑部调查也需要时间,这么算来,正是天德帝遣刑部官员前去调查的那一月,赛哈莱和巴尔丹才
再没有联系过。
五月之后一直到今天,赛哈莱找巴尔丹诊脉的次数渐渐固定下来,就是半个月一次。虽然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明显也不是正常的次数。
或者是赛哈莱有孕,纳逊紧张这头一个孩子,每半个月固定召巴尔丹进内诊脉呢?这也是说得通的。
楚旻有些烦躁,明显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可就是抓不住重点,她的手不断地轻敲着桌面,到底是什么缘故?
去年五月、赛哈莱有孕、巴尔丹的毒药……一片片连接不上的思绪碎片在楚旻心中转来转去,忽然她倒抽一口凉气,怀孕!
灵光一闪而过,楚旻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想通了什么。她急得拉过一张纸来,随手就往旁边摸去,不想却扑了个空,笔呢?
“这里。”钟渊适时开口,一支精巧的小笔被塞进了楚旻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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