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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讲吧。”前一句语气还算温和，后来目光落在温旭成身上，韩骏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冷淡，“论先来后到，未必是你先。”
“至少今晚是我先来的。”温旭成并不退让。
韩骏挑挑眉，没再继续说了。
……
“温同学，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云倩直接地问了。温旭成犹豫了一会儿，说：“一月一日我再来，有用吗？”
云倩的表情瞬间变得无奈了，“不太有用。温同学，我们俩其实不太合适。”
这样的话云倩对他说过几次，但温旭成一直没听进去。
此刻，温旭成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对话，又问：“不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
“因为没有感觉。”云倩最终选择了最直白的理由。
温旭成愣了一下，最终苦笑。虽然被判出局，但他仍旧不想离开，想努力多挣点面子，闲聊似地问：“那韩学长呢？”
“……”她没说话，但是温旭成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回答。云倩有些无奈，“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
温旭成不问了，越问越难堪。
但他仍旧不想走，出于某种心思，他看向云倩：“你说，学长会在猜我们在说什么吗？”
云倩下意识看了韩骏一眼。
温旭成：“会不会在想，我们为什么能说这么久啊？”
“……”
韩骏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双手插兜，看起来非常淡定，见云倩望过来，他甚至对云倩笑了一下。
云倩迅速挪开眼，心里却想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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