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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必要在意这一点奖金？
五千块钱啊！
林凡打半年工，也攒不下五千块钱！
还真以为是人均百万的社会？
想太多了吧！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能有个十几万存款那就了不起了。
更别说像林凡这种没赚钱路子的人了。
颇有一丝报复心理，林凡反问道，“如果犯人是王佳的老公潘龙呢？”
事实上，章鱼怪说的也正是潘龙将王佳给杀害扔进蓄水池的。
不过，林凡的这个假设，曹警官直接反驳了，“当初警方也怀疑是潘龙，可惜他完全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机会。”
“为什么？”
“潘龙因为殴打妻子，二月十二号才刑满释放，他不可能有作案机会，况且五天后他就死了。
警方怀疑是仇杀，先杀了他妻子，后又等潘龙回家将其杀害。
可惜犯罪分子极其狡猾！唯一能确定的是，凶手一定住在11幢楼。”
林凡听着曹警官的解释，分外疑惑。
章鱼怪明明亲眼看见潘龙将王佳杀害抛尸，为何回到现实世界之后，潘龙也成为受害者？
难道困厄与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情不太一样？
林凡倒吸一口寒气，不解地问道，“曹警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调查过11幢楼的住户？能不能给我一个详细的情况介绍？或许能解开王佳托梦的原因。”
曹警官则犹豫了一会，随即从抽屉里翻弄了一下，“按理说警方档案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不过为了能破案，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录还是能告诉你的。”
一楼住户，101室，无人，102室一家三口，父母是社畜，膝下有一个儿子，最爱养鱼和吃鱼，特别是龙须鱼，小家伙曾说过看见过凶手，后来改口说看错了。
二楼住户，201室，住着一位美事烹饪家；202室，王佳与潘龙遇害了，他们也是11幢4条命案中的两条。
三楼住户，301室，租住着一对青年男女；302室，有个酒鬼大叔，听说最喜欢尾随落单女子，他的嫌疑比较大。
五楼住户，501室，一个斯文眼镜男，偷东西被判了三年，刚放出来没几个月；502室，小姑娘才7岁就摔下楼死了，生前最喜欢听大灰狼的故事，线索表明小女孩的死，601的住户嫌疑最大。
九楼住户，901室，喜欢在小区偷偷安装监控，曾说拍到了杀害王佳的凶手，要高价将视频卖给警方，被思想教育了一番，提供了视频，结果只是王佳的不雅视频，他绝对知道王佳的死！可惜一个月前他就食物中毒，死在了家中；902室，是一个聋哑女孩，经常被901室的邻居投诉。
林凡看着档案上的记录，没想到整个11幢居然有四条命案！
而且，这些租户，怎么给人的感觉，有点不靠谱
至于一楼的住户，喜欢吃龙须鱼，倒是跟章鱼怪的介绍很像。
林凡确信，一楼的小孩绝对是看到了凶手。
“一楼跟二楼有什么矛盾吗？比如说漏水管破了，导致二楼的脏水渗下来。”
林凡转了个想法，问道。
曹警官想了想，说道，“你怎么知道？倒不是水管破了，而是一楼装顶灯的时候，不下心将楼板打破了，潘龙还曾往楼下泼水，也正因此，一楼跟二楼关系很差。不过基本排除了一楼作案的动机。”
也难怪章鱼怪会被冷气冻住，林凡此刻算是解开了疑惑。
果然没错，在困厄中，一楼与二楼之间存在着窟窿。
转了转眼，林凡紧接着问道，“曹警官，既然你说凶手是11幢楼里的人，你认为谁的概率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