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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调是那么的熟悉，和斩凡桥上，还有那次梦中的歌谣，一模一样。
让他伤感，眷恋……
李长青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又看向她前方的山茶树，眼睛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山茶么……
慕师姐也喜欢山茶…这个人，是她的慕师姐吗…她们是什么关系…
但就在他心中伤感时，李长青突然福临心至的，感觉那棵树好像也在看着他，
于是乎，一人一树跨越了时间，空间，目光对视在一起。
顿时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仿佛，在自己…看自己一般……
和当时看到暑夏拿出的那树枝一般…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当时还不强烈……
“树…树…怎么回事…”李长青心底顿时翻起惊涛骇浪，突然意识过来。
南宫言说这河水中，能够看到前世今生，
如果传言不错，那他的前世，自然不可能是那个女子，而是那棵树？
可他分明是从蓝星穿越过来的，前世的记忆，他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
怎么可能是一棵树！
难道这河水出问题了？
“前世…今生……我的前世…是来自蓝星的李长青，还是那棵树…我…究竟是谁……”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消失，河水还是河水，李长青站在河水边，
一个个问题，浮现在心中，他看着一去不返的河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迷惘，
不断重复问着自己。
这一瞬间，他的心境，受到刚才河水中看到的景象影响，浮上了一层迷惘，
连南宫言的声音，都没有在意。
我，
到底是谁……
李长青不断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我们三人都失败了，小凡凡，你去试试。”南宫言再次重复。
“南宫姑娘，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们拿出了这么多好东西，这船夫都拒绝交易，就凭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李牧摇摇头劝道。
“就是，看来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黑袍老者也道。
南宫言叹息，也觉得有道理，正要开口，李长青突然向着那船夫走去，让她心中又浮现出了一丝希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李长青那么有信心，大概是看到他创造了一个个奇迹。
毕竟正常人，谁能在十多年的时间，修炼到人仙中期。
李牧和那黑袍老者却不以为意。
“去了也只是失败罢了，浪费时间。”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