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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仪式和其他种族的祭祀仪式、或者仪式魔法都不一样,那些都是和神灵挂钩的,什么样的图案能借用祂的某种权能,都是由神灵固定的,人族的科技仪式是有迹可循的,同样的效果可以有多种图案达到,学习难度也大了很多,人族这么多年的专研也不算有多深入。”
“相比草精族炫酷且效果多样的仪式魔法,人族的科技仪式是服务于科研的,一切以漩涡灵纹为支点,无法直接用于战斗。”
见林善看的入神,金天纵在一旁解释道,他对各种仪式的研究在人族能排进前三,教科书上很多仪式图案都是他画出来的,指点指点还是菜鸟的林善完全不在话下。
林善无声的点了点头,继续入神的看书。
“你们说,那啥献祭仪式和仪式魔法有什么区别?”见金天纵提到献祭仪式和仪式魔法,吴忘提了一嘴问道。
“献祭仪式代价大,威力大,仪式魔法代价小,威力小。”夏璇淡淡的开口。
“具体有什么区别我们哪能知道,这些和神灵有关联,人族没有信仰那些神灵,不可能接触到这些东西。”
“也对,人族的信仰绝大部分都在我们这,我们可没能力赐予民众权能。”
“除非”
“除非我们之中有人能成为神。”
“别想那么多,信仰神并不一定就是好事,指不定被当韭菜割呢。”
“在讨论什么呢?”严如心身着休闲服,腰间系着围裙,手上端着一叠小菜,背后浮着十多盘同样款式的菜碟,缓步走了过来,“赶紧收一收,先吃饭。”
“好嘞,好嘞。”
“黄颖,冰箱里有两瓶灵酒,你一会带下来。”严如心冲着楼上喊道。
“好,知道了。”楼上传来一道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片刻后,一身淡雅黄裙,手中提着两瓶灵酒的黄颖,自楼梯迈步走了下来,将两瓶灵酒随意的放在桌子上,慵懒的伸着懒腰,然后随意的坐在凳子上,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
她未成为序列8,这些年来,还是有些许变化的,只是变化很微弱,如月的凤眉,挺秀的琼鼻,自带女王般的气势,高贵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和严如心是两个极端。
严如心就如同平平无奇的邻家大姐姐一般,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
而赵小安和夏璇,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只不过赵小安是伪装的外冷内热,夏璇则是真的惜字如金,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
腹黑的金天纵,不着调的吴忘,还有不知怎么的变得沉默寡言坐在角落的司振楠,相比金天纵和吴忘,司振楠还是比较靠谱的。
这是目前身在族地的所有先驱了。
若是不算上那两位失踪人员,先驱们只差张中华就可以全部聚集了,不出意外的话张中华压根就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身在灰雾内,哪还能记得日子。
这些年来,众人一变再变,都已寻不到当初刚来灰雾世界的样子了。
“老林,快点来吃饭啊,就差你了,墨迹啥呢。”
“你们吃吧,我就不”林善刚要拒绝就被吴忘硬拉起来,嘴里嘀咕道,“今天可是除夕,人族唯一的节日,知道你不用吃饭,但是仪式感很重要。”
“好”林善面无表情道,“我自己走去,你别拖着我。”
四男四女,人族八位先驱,围坐在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上,吃着属于他们的团圆饭。
“砰、砰、砰。”
“有人敲门?”
“是烟花,上去看看。”
<tt_keyword_ad data-title="3c及电器"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1"></tt_keyword_ad> 众人看看向林善,在场有瞬移能力的只有他。
蓝光闪烁,场中所有人连带着座椅全都消失在原地出现数百米的高空中。
一时间,一粒粒耀眼的‘彩色沙砾’螺旋着升上高空,在抵达一定高度时,骤然炸开‘砰’的一声巨响,不断有‘彩色沙砾’在高空中傲然绽放,各种颜色,样样俱全,姹紫嫣红,把夜装点得美丽婀娜,把大地照耀得宛若白昼。
“这些烟花,威力是不是有些大”林善无语道。
“这些烟花,序列9撞上去也得受伤。”金天纵笑着说道,“这些烟花都是从炮筒里射出来的,你还感觉它是烟花吗。”
“为了仪式感,也是够拼的。”林善摇了摇头,这些弹药都够打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了,结果现在白白的浪费了。
“他们比我们更需要仪式感,这能让他们感觉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活着。”严如心指了指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依稀能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每个人脸上都携带着喜悦之色。
林善看向下方城市,眼前光阴迅速倒退,倒退回人猫战争之时,低矮的房屋,静寂的街道,行走在街上的人群眼中空洞而又麻木,担惊受怕,怕猫族超凡会突然出现肆意的屠杀他们,怕参军的亲人再也回不来。
“人族在一步一步往前走,总有一天他们会为自己活着。”林善喃喃道。
“别感慨了。”赵小安起身,举起杯中酒水,问道,“林善,你是为自己活着的吗?”
“你是吗?”林善反问道。
“我不知道。”赵小安摇了摇头,红裙随风舞动,她缓缓开口道,“你看下方热闹喜悦人群是什么感觉?会感觉有成就感吗?因为你的庇护他们才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其实我并没有这种感觉”
她目视着灯火通明的城市,轻声道,“我只会觉得空虚压抑,因为我始终是旁观者,我进入了他们的世界,他们却不在我的世界中,我看着他们的生活,总是会浮想联翩,我想加入他们,但是,当我想去接近时,就会发现他们离我太远,其实经历的多了这种感觉也就越来越少了,为了保留这份感觉,我很少待在族地,对我来说,远离族地,就是保留心中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