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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宣布建学到开学，才用了一个月时间，网络报名者几乎是零。
若不是郭玉一咬牙，直接踹开司机，一脚油门强行离去，只怕现在他们还在路上和另外两家理论着。
白予笙虽然很少说话，但他也并非是沉默的聆听者，反而能点出事情的关键。
据说因为异域使团的原因，这次是严禁记者进行跟踪采访，也就是说，这位名气如日中天的郭大记者如今也只能乖乖的去拍些边边角角的画面充数了。
“李老，您确定没问题么？”有人终于忍不住多问上一句。
看到两人后，众人先是一怔，旋即目光看向四周，却见一片蒙蒙，别说学校，连个茅房都没看到。
“哎呦，这不是郭大记者么？”
反过来说亦是如此。
毕竟他在工会里的特殊性能够接触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啊，这地方哪有学校的样子？总不会让我们在这里教学吧？”
无非也是掐着官方的嗓门，说着和那些网红们一样的废话。
丁小乙则满脸笑吟吟的眯着眼，示意李老稍安勿躁。
在他们眼里，今天注定会是一场网络盛宴，流量，关注，当然还有金钱。
即便爸爸的收藏可能远胜于你。
眼见这些主播都开始了吸引流量了，那些电视台记者们怎么还敢墨迹，纷纷开始现场报道。
哪怕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往这边赶，哪知道路上突然被另外两家新闻车给砰了。
只因为李川海的一句话，就无怨无悔的跟到这里，但结果居然是如此，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更有些脾气暴躁的，已经恼羞成怒起来：“李老，我们敬您，可您也不能耍我们吧？”
就在众人说话的功夫，山底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只见一行车队排成长龙缓缓行来。
“我这边缺个举话筒的，要不要来试试！”
不过李川海原本邀请来的可是五十人，如今只来了二十八人，即便是他雷公的脸面，显然也不足以撑起北芒学院的招牌。
说严重不严重的剐蹭，按说根本赔点钱就完事了。
只是即便这样，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气的郭玉一阵骂街。
心想：“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人的说辞就不能提升一下，有点营养么？？”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山下传来了车辆的嗡鸣声。
至于剩下的几家，估计此刻也正在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赶，不过看这个架势，只怕剩下几家来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和那些新闻记者们所关注的焦点不同，他们更多的是起哄。
可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任谁都想要抢占到先机，抓拍到最佳的角度，甚至成为独家新闻。
后来以2000万贷款建立好几处空壳公司。
倒不是说无人倾诉那么凄惨，只是有些话不适合去和自己身边人去说。
但问题是，没见过谁家的学校，上学前是要先爬山来着。
虽然爬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当是早晨锻炼，还嫌运动量少呢。
说着带着人匆匆离开。
白予笙的话不多，甚至很少，多是丁小乙在大倒苦水。
反而是不是很熟的朋友之间，倒是可以聊一聊这些话题，甚至乐于彼此分享交换一下。
几句话下来，众人的怨气也就散了，他们心里还是相信李川海，相信白予笙的。
一众人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才见凉亭里，丁小乙和白予笙正坐在凉亭里等着呢。
顿时间山脚下热闹非凡，也有几个主播已经开始直播了，尝试着登山，结果看到青芒山上还在修建的道路和基建，就已经开始骂起来。
之所以和白予笙聊的这么敞快，正是因为自己平日里根本没有倾诉的对象。
工会里见过白予笙的人不多，但他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就如你永远不和和爸爸分享e盘里的那些老师一样。
一杯浊酒，两叠小菜。
二十八名工会的高手，是李川海精心挑选来的，里面不乏有从战场退役的老兵，也有实力顶尖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担任过工会教练的经验。
有人看到匆匆来晚的郭玉，顿时调侃起来。
凉亭里两人浊酒论天下，倒是好不快活。
即便是和李川海私交不错的几位，此刻也是黑着脸不说话。
“已经来了！”
只听后面传来一阵嬉笑声，一个中年男人冷笑着，拦在郭玉面前：
有人手舞足蹈的欢呼着，那些直播网红更是恨不得把脸都贴上去，口中尖叫着，若不是有警探拦着，只怕这时候他们恨不得把李川海淹没的心都有了。
也难怪不让随行记者采访，只怕光是爬山都要累的够呛。
据说当时两人只是凑巧坐在了一起而已。
其他人也开始起哄，毕竟这两年郭玉的风头太甚，引起了不少同业者的仇视，认为这娘们不过是运气好点而已。
放在现在很难重复这样的经典操作，但在那个混乱初平的时代初定，许多设施体系都处于胡乱的年代，却给了他们臻家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