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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丁小乙不禁一愣，目光审视眼前这位已经古稀之龄的老人片刻，确定对方严肃的神情，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想不到，这么愚昧的蠢话居然是从这位老爷子口中说出来的。
“有！”九爷没有隐瞒道：“但她不用，正如上任大执政官一样，只是靠最简单的原始治疗减缓痛苦。”
直至医疗队确定了李川海并无大碍之后，才让九爷的脸上生出几分宽慰。
好不容易都熬到了自己当家做主的时代，却发现任何革新都是在背叛，背叛了家族，背叛了亲人，背叛了前辈的们的扶持，背叛了后辈们的鲜血。
了解了丁小乙的心意，剩下的事情，旺财自然顺手接应过来。
只是当时的自己实力低微，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当是张嬷嬷做了一个很危险的手术而已。
“病故！”丁小乙脸色骤然一变，脑海中闪过那张慈祥脸庞，不禁惊讶道：“什么病？难道工会被办法么？”
结果最后才发现，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工会的人也在这时候匆匆赶来，毕竟在最后那么大的地震，自然是要引起工会的注意。
就如这次一般，嗅到机会的臻北风，果断选择了背叛贾宝三。
前不久萨达尔还发表了学术文章，表明改造者自身灵能越小，成功的概率越大，并且延伸出了【附魔骨质的潜变性】【灵能骨骼加工学】的文章。
所以九爷说病故这两字，实在让自己有些无法接受。
把城市里剩下的那些游魂全部收入大印，他打算把这些游魂带回去，送他们进入枉死城。
丁小乙本能的就要拒绝。
丁小乙说到这不禁有些愧疚，这件事李老完全是无妄之灾。
记得当初拿到报告当天，自己整个人都傻了，死伤的人数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虽然萨克斯和费尔卓德的战争，是工会一手主导的，但当我们知道造成了这么大惊人的伤亡时，我们也很惭愧。”
丁小乙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满脸不可思议。
见他不说话，九爷拍拍他的肩膀。
“别告诉我，您老以后也是这个态度吧。”
别管别人怎么说，在自己看来，这些老一辈的功过绝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衡量对错的。
“啊！”
自己就想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年少时，他们这些老家伙们雄心勃勃，一个个心比天高，当我们入主工会，手持政权时，一个个都认为自己能够改变这个时代。
毕竟臻北风不是什么小孩子，而是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但现在听了他的话后，自己意识到他可能想错了。
为首的九爷也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他们是从比特瑟那边得到了消息，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至于那些已经变成恶鬼的，就直接交给鬼王府交差。
若不是这场变革，联盟现在还处于被世家持政的糟糕状态，到头来他们居然认为自己是罪人？
这不是笑话么？
以现在工会的实力，只要当场身亡的急性突发症状，都会有办法把人救回来。
说到这，九爷仰起头看向天空：“老而不死是为贼，我们活着只会招更多人的厌恶。”
随后查看了一下李老的伤势。
“可即便如此，工会就没有办法了么？”他没有为九爷的打岔而被转移话题，反而继续追问道。
九爷摆摆手，说着他看着眼前废墟，看着脚下黑色的泥土，那张满是沧桑的脸颊上，露出几分疲态。
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新的时代，已经不适合他们这些老东西们再继续把持下去，及早的去交给信得过的年轻人才是最好的。
九爷自然能猜到丁小乙话中的意思，于是也不再继续聊下去，和丁小乙道别后，就乘车离开这片让他伤心的地方。
“别这么说，冲你也好，冲李老也好，最后还不是奔着咱们联盟来的么。”
“如此，老奴就明白了。”
至于坐在办公室里，承担着整个联盟数亿人口的安全和未来，这种沉甸甸的份量，自己一点都不想要。
看着眼前破败的废墟，两人心情都不大好。
“小乙，这次多亏了你啦。”片刻还是九爷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
丁小已没有直接答应，这些事情让他去和比特瑟对接，至于什么条件，让他们自己谈。
但转念一想，也觉得臻北风确实很适合胜任这份高级间谍工作。
“是病故，当初她体内挤压的毒素已经很重了，只能做了去灵化手术，手术成功了，但也留下了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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