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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晔!”
林云汐半闭着眼眸,红唇轻启一声接一声的喊道,每一声都几乎要了楚宴晔的半条命。
他死死抿住唇,不去看林云汐,林云汐又怎么肯这样就放过他。
林云汐轻轻来回摸着楚宴晔的喉结,媚态横生地委屈控诉。
“阿晔,你怎么不理我?你肯定不是我的阿晔,你是假的!”
药效发挥到最后阶段,就像是喝多了假酒,整个人只剩下迷糊。
楚宴晔还是偏着头没有看林云汐,给予林云汐占便宜的区域也在上半身,下半身以下坚决不准林云汐碰触。
“汐儿,再忍忍!”楚宴晔紧绷的脸上早已经染上红晕,他声音低暗哑的哄着,双手紧紧抱住下半身。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会误以为这是被调戏的良家男人,事实上也可以这么理解。
林云汐嘴里委屈,手也往下伸了半天,都没有尝到任何甜头,体内的那把火快要把人憋地爆炸。
她有些烦躁地一口咬在楚宴晔的肩膀,怒骂道:“不忍,再忍我就要死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阿晔,你不给我碰,我要去找别人!”
“你说什么?”楚宴晔硬生生承受着林云汐咬他带来的疼痛,原本想要继续安抚林云汐,可在听林云汐说这句话时,一瞬间变了语气。
那双幽暗的眸子里寒光闪过,就像是一头狼看到自己快要到嘴边的食物,突然转变方向朝别的狼奔去。
这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
林云汐还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她还在委屈地发泄,不怕死的重复:“我说,我要去找别人……”
林云汐话没有说完,剩下来的话,被楚宴晔找到她唇,狠狠吻上去,尽数吞进了嘴里。
这一刻像是干柴烈火,林云汐终于不再委屈不满,紧紧抱住楚宴晔将配合地将自己送出去。
就在林云汐想得到越来越多时,楚宴晔下手打晕了林云汐,林云汐即便晕倒,脸上还是潜意识地露出痛苦表情,脸越来越红。
药效不会因为林云汐晕倒而停止,否则楚宴晔早用这一招了,他现在这样做,只是因为楚园到了,需要催时景看病。
林云汐纠缠不休的模样实在是不妥催时景看到,他也舍不得让催时景看到。
马车停下,楚宴晔温柔地抚摸了下林云汐的脸颊,拦腰将她抱下马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吩咐门口的守护,将催时景请来。
房间里,床幔都被放下,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楚宴晔跟林云汐共同待在床上,林云汐不安的躺着,楚宴晔轻柔地给林云汐清理手臂上钗子扎破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疤,每清理一下,楚宴晔的眉头就更蹙紧一分。
脸上冰冷的杀意越来越重,下手清理伤口的手法越来越轻,这就像是两个极端。
房间里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直至听到隔着床幔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楚宴晔才开口说道:“离床头两尺远停下!”
一袭红衣的催时景手里提了个医药箱,无辜地从上而下扫视自己一圈。
他怎么听出楚宴晔想要杀他的语气,他做错了什么,林云汐受伤,又不是他害的。
催时景只听前去传话的守卫说林云汐似乎受伤了,并不知道林云汐受伤,是拜催寄怀所赐,他这纯属连坐。
床幔内,楚宴晔终于给林云汐清理完伤口涂完药包扎好,将托盘随意推到一侧,小心将林云汐的上半身抱在怀里,做完这一切,才将林云汐的手从床幔内伸了出去。
好家伙,这是连看都不给有看了,催时景不羁地吹了口自己飘逸的碎发,扣上林云汐的脉,这一号顿时吓得连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谁这么缺德,给林大小姐下了情花果的毒!”
“你哥!”楚宴晔还是用想杀人的语气,问道:“汐儿中情花果的时间有点长了,中途我又给她吃了清心丸,你看要不要先配点解毒药,再……”
后面的话,楚宴晔无法说出口。
明明已经跟林云汐有过好几次,说起这档子事,耳尖还是不可抑制地又红了。
而晕过去的林云汐也像是要回应楚宴晔似的,她身上的肌肤一碰到楚宴晔,双手就又朝着楚宴晔缠了过来,喉咙间一声娇哦就要出口。
楚宴晔胸口顿时一紧,想到催时景也在房间里,想也不想以吻封喉,将那声轻哦吞咽下去。
林云汐就像是蛇,一旦沾上就缠上来,再也不愿意松手,林云汐将自己的舌头主动伸进去缠绵,对此,外面的催时景一无所知。
他的眸子里闪过惊讶,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跟自己的哥哥有关,他的哥哥曾经是那么的正直,如今连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都使上了吗。
催时景心里闪过复杂失望,克制住体内奔腾的情绪,他对床幔里面的楚宴晔道:“现在不需要配解,等毒解了之后,再喝一些清热补气的药即可。”
说罢再无心情在这里待下去,提着他的医药箱离开。
床内的人现在也无一人有空理会他,楚宴晔一听说在解毒之前,不用再吃其它药缓解,整个人紧绷的弦彻底松了,再也不再忍隐,将林云汐给压在身下。
这是一场水与火的碰撞,如同鱼入水,尽是欢愉。
夜幕降临,白天的不堪,经过一场雨水的冲刷似乎都已经隐藏埋在了地里,每个人看起来都是清白的。
欢愉过后的镶阳郡主俨然后悔,她清理干净从里间走出来,看向还懒散躺在床上的陈煜,双手并拢靠在胸前说道。
“煜表哥,今天的事情是一场意外,我们能不能把它当做一场梦,我离开这所宫殿后,我们就全部忘记!”
“镶阳,你真的就要这么无情?”陈煜假装深情不舍。
镶阳郡主从小被皇太后培养,极具野心,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所谓的感情羁绊住,她无奈地解释。
“煜表哥,绝非镶阳无情,的确是煜表哥已经有了大表嫂,而我即将嫁给太子,我们之间就是一个错误。”
听着镶阳郡主的话,陈煜心里没有什么感觉,脸上却做出伤心遗憾的表情,像是纠结犹豫一番最后道。
“镶阳,要怪就我怪我们再次重逢相遇得太晚,可让我就此放手我实在不舍,我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我不阻止你嫁给太子,我只希望今日发生的一切,你别把它当成一场梦,我们以后有机会能偷偷地再在一起,解去心中相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