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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北听不下去了,“司马姑娘,你这话可让我不爱听。你怎么知道我家霜降姑娘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就凭借你和她有一面之缘?我家王爷可是从来不养一个没有用的人。别说是女人,就是一条狗,不会咬人,也是会被赶出摄政王府的!”
鹤北这话是真的,司马少弋也知道摄政王府好像连女婢都很少。
“你!”穗禾指了指鹤北,“她是个奴婢,靠着什么本事攀上了王爷。你们心里最清楚吧?在这里都这么袒护这么一个女人?”
鹤北冷笑了两声,他的嘴巴可也不是个吃亏的,“请司马家的小姐注意自己的言行?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教,在王爷身后还该碎嘴!你是瞧不起奴婢和奴才吗?我和胡杨曾经也是奴籍?怎么?我等在司马小姐眼里也是废物吗?”
鹤北最讨厌这种看不起人的贵人!
穗禾却收了声,鹤北和胡杨她见过几次,每次都是在皇宫的宴会上。萧肃身边高手无数。然而能贴身守卫的只有四个。眼前鹤北在军中有军职,这是爹爹和张兄曾经告诉她的。原来他们以前也是奴籍吗?
胡杨不想跟她们多说,“霜降走吧,王爷走远了。”
“嗯。”霜降跟着胡杨走了。
鹤北瞪了穗禾一眼。
徒留下了司马兄妹二人。
“穗禾,你什时候能管好你的嘴!你这样肆无忌惮!早晚会给家里招来灾祸的!”
司马少弋生气,也怪他,他喜欢农桑,从小很少在家,忙的很。如今就这么一个亲妹妹,虽然心地善良,但是这出言不逊的性子在燕京太危险了!他得想办法护着她,他想到了表兄。或许表兄是个好选择,至少是自家人,能容忍穗禾的毒嘴巴!
“兄长!”
穗禾气的跺脚,“兄长也向着她?她真的是念宜的婢女!燕京贵女无数,谁家家中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奴才,仗着几分姿色!”
“穗禾!”司马少弋阻止了妹妹的后边的话,“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你说的那种卑劣手段蒙蔽了眼睛?穗禾!你怎么这么糊涂!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不堪,就好办了!”
司马少弋叹息一声,快步朝着摄政王走了过去。
司马穗禾就是不懂,这男人们一个个是怎么了?她说的不对吗?不过想着刚才兄长的警告,她觉得今天得收敛一些,毕竟对方可是摄政王,她的脑袋还不想搬家!
随后讪讪的也跟了上去。
不远处,萧肃站在一株夹竹桃树前停下了脚步。此时树上花骨朵含苞待放。
一边低着头的司马向阳小心翼翼的站在萧肃身侧,“王爷,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要有毒的吗?”
“没错,夹竹桃的毒太常见了,本王要不常见的。你这里可有?”
司马向阳擦擦额头的汗,“王爷,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吗?宫中大部分的花草皆来自下官这几十亩田地里。很多植物好看却天生有毒。然,为了避免发生有贵人中毒的事情,下官可是很谨慎的。”
司马向阳指了指萧肃身边的夹竹桃,“宫中可是一棵夹竹桃都没有的!”
“宫中有什么草木跟本王何干?本王就是问你,你手里可是有罕见的毒草?”
“这!”司马向阳天生对植物有着执着的好奇心,毒草,那当然是一种让他痴迷的东西。可是在这个摄政王面前怎么能说实话?
“下官这里没有毒草。”司马向阳咬着牙也不能承认!
“哦?整个司农司都在你的管辖范围内?真的没有?”摄政王随手折下了一支夹竹桃递给了身后的霜降。
霜降拿着看了看,拿到了手里,这种看似好看的花全身都是毒,皮肤要是接触到了汁液会立刻溃烂。这花浑身都是毒,花瓣散发的气味也是有毒的,所以这种被折下来的枝条是不能养在屋里的。
“本王知道,司马大人兢兢业业。”摄政王看了司马向阳一眼,对方立刻低下了头。
“司马大人对本王敬而远之,本王懂得。司马大人想要在泥潭中不沾染一点泥土?恐怕是痴人说梦了。”摄政王又看了看站在司马向阳身后的一双儿女。
司马少弋对上了摄政王的眸子心里一顿。摄政王的话是在敲打司马家!司马家这些年从来不干预朝堂,一个心思都扑在了农桑事物之上。然,他们家的的确确是为了远离纷争!朝堂之中,各位皇子都来献过殷勤,可是都无功而返。
户部,司农司,一个跟兵权和政权完全不搭边的部门,容易被疏忽。这正是司马家想要的。任何一条大腿都不抱,才是最安全的!
眼前的这位可是比皇帝还可怕的摄政王,他们司马家更是敬而远之不敢扯上一丁点关系,否则那个小心眼的皇帝一定猜疑!
“王爷,父亲已经年迈,且,在职二十年,虽无大功,但求无过。我等也无愧于我燕国。”司马少弋跪在了地上,摄政王沾染不得。他不懂今天摄政王到底是来要什么的?
几句话就表明了对燕国的忠诚,摄政王低头认真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竟然跟情报有些不符,没有想到司马向阳竟然有个头脑如此灵光的儿子。司马向阳四品品。他的儿子却只是一个五品,看来藏得很好啊。
“说的没错,大司农少卿在职做了很多事情,可谓是鞠躬尽瘁。其他的尚且不论,单说他研制出的水稻品种,就解决了我大燕国很多地区的温饱问题。他是我大燕国的有功之臣。这功绩一点也不输戍守边疆的将领。”
“王爷谬赞,下官惶恐!”司马向阳也跪下了。
司马穗禾一点也没有看明白,父亲和兄长为何如此紧张,他父亲这些年不敢有一丝疏忽和懈怠,身体也不好,所有人都对司马家还算恭敬。她捏起裙角有些不情愿的也跪在了地上。
“何必如此,本王也只是想要几株毒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