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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厮杀在雪慕大军中的司徒名夜在刺死一个雪慕国士兵的瞬间,便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从身后袭来,他心中明白一定有一个顶尖高手准备偷袭自己。
司徒名夜整个人如影一般侧身,身下的追风也知他心意,一声嘶鸣后在空中跃起而后调转了过来,就见司徒名夜毫不犹豫脱离马身飞身跃起,改被动为主动,夜空中两人掌风相击,而后快速被弹开数丈远的距离。
左护法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那道稳稳落地的玄色身影,这一身玄色的天亦将军看着约么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竟然会身怀如此高深的内力。
同时司徒名夜也被对方的出手惊住了,就出手来看此人绝对不是雪慕士兵,更不可能是鹰师的将领。那么会是谁呢?他脑海中突然想起在云州大牢时慕飞雪曾经说过的七彩宫,难道这两人是七彩宫的人?
“今日倒是收获不少啊,想不到在天亦王朝竟有能与我一战的对手。”红衣袍子的左护卫难得的兴奋起来了。他是一个武痴,最是喜欢与高手对决。若非此情此景不适合,自己都想与这小年轻喝上一杯,好好切磋一番了。
可惜的是今日便是你死我活的结果,而后他收起笑容再次飞身上前攻向司徒名夜。
他的出手极快红色的身影如同一道炫目的火焰直逼司徒名夜,但司徒名夜出手更快,一道玄色的残影跃起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他们决斗的方式十分简单,双方都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招式,也摒弃了轻功上的博弈,互相之间就是实力的碰撞。每一次出手都贯穿内力,一击即中。
高手之间的较量本就在毫发之间,论内力深厚,论实力判断两人根本不相上下,但是司徒名夜有一个最大的资本,就是他年轻,所以他的内力更持久也更刚猛。所以显而易见交手约么五十个来回之后,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的时候,明显司徒名夜占了上风。
“这个年轻将军和老左这样的顶尖高手交手竟能胜上一手,真是天才啊。”留在慕飞娴身边的右护卫看着司徒名夜的出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却这样真实的发生在了眼前。
所以他并未注意到身侧慕飞娴听到他的话之后眼中反而变得更亮了,而后她毫不犹豫的转头看向右侧的红袍男人“右叔叔,你一起去将他擒住,速战速决。”
“少主。”右护卫明显不同意慕飞娴的安排,一来是因为黑骑卫虽被鹰师士兵挡住了来路,但很明显战场上他们依旧有优势,更何况紧随他们后面的还有几万北境守军,若是再拖下去这些人很有可能一个都走不了了。
二来则是为了慕飞娴的安全考虑,七彩宫的少宫主绝对不能出事。
慕飞娴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但是眼神依旧冷了下来,口气越发的不容置疑“尽快去速战速决,我要活的。”
右护法了解慕飞娴,话说到这里她便是势在必得,否则就是今日将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退让一步。无奈的叹一口气,整个人一跃而起一个闪身便已经到了司徒名夜身后约么五丈远的地方,左右两大护卫一前一后将司徒名夜夹在了中间。
司徒名夜看右护法出手便知道,今日自己恐怕无法全身而退了。这两人都是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的绝顶高手,若是与一个人对上,自己完全可以凭借刚猛的内力优势取胜,可是同时两人出手……毫无胜算。
司徒名夜扫一眼一侧鹰师队伍最前面的人,眼神冷了冷,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今日若要拼死一战,以他们三人的实力必然会伤及无辜,此刻周边有无数正在厮杀的黑骑卫,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脱离这块战场。
想清楚这其中的牵扯之后只见司徒名夜犹如一道闪电一般直逼队伍最前侧一身赤色铠甲的慕飞娴,方才雪慕大军溃散时司徒名夜在城墙上看的很清楚,这两个绝顶高手甚至包括鹰师指挥的主将都一直都在保护最前面身着红色铠甲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重要,将她劫持后,自己至少多了一分胜算。
看出司徒名夜的意图之后,左右护法瞬间变了脸色,可惜论轻功司徒名夜略胜一筹,等到他们追过来的时候,司徒名夜手中的长枪已经抵在了慕飞娴的咽喉处。只要他微微使力,慕飞娴便会命丧当场。
扫一眼铠甲下的容貌,司徒名夜冷笑着向后挪了一步,下意识的用长枪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他如此左右护法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司徒名夜记得惜儿说过,七彩宫内有医毒圣手,这慕飞娴身为七彩宫的少宫主只怕也是个阴毒的。自己可得离远点,别不小心中招了。
慕飞娴先是难以置信而后便笑了,不愧是我慕飞娴看中的男人,有胆识,有魄力,武功绝顶不说,还是个精明睿智的。这样的男人就算是放眼雪慕国还真找不出来一个。
司徒名夜扫一眼慕飞娴看向自己那赤裸裸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当时酒楼内惜儿生气的原因了,若是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这个眼神看惜儿,他会毫不犹豫要了对方的性命。只可惜这会被两大绝顶高手盯着杀了慕飞娴有些不是时机,所以他的声音沉了沉,透着冷意“二公主还是莫要这般看本将军的好,我家夫人不喜欢。”
听到司徒名夜对自己的称呼慕飞娴有些意外,而后又笑了,想必他说夫人便是那日青垂镇中的那个绝色女人,不禁挑眉问道“她不喜欢,又能如何?”
“她若不喜欢,我不介意费点力气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司徒名夜的语气冷的瘆人。
慕飞娴闻言瞬间气血上涌,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你莫不是以为挟持了我便可以脱身?”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呢?劳烦二公主陪本将军走一趟了。”司徒名夜的语气极冷,眼神却从未离开不远处的左右护法身上。他微微挥动长枪示意慕飞娴靠一侧的山脚下走。
慕飞娴嘴角轻扬按照司徒名夜的意思逐渐挪动,只是她垂落的指尖微不可察的直了直,一只极小的血红色蛊虫便顺着她赤红色的铠甲开始慢慢爬行。
四人很快便退至了山脚的拐口处,司徒名夜扫一眼左右护法与慕飞娴的距离,他在衡量若是自己将慕飞娴刺死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逃离这两人的围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