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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
“我像吗？”
林秋笑了，反问了他一句。
闻言，躺在睡榻上的朱雄英，眼睛向着四下看了看。
“像，皇爷爷曾经说过，鬼差都是在人之将死的时候，才会前来摄人魂魄！”
“将魂魄带往地府……你无形无状，只闻其声，倘若不是鬼差，还能是什么？”
朱雄英今年才刚刚八岁。
年纪虽然小，不过思维逻辑清晰。
竟然能清楚的说出这些话来，让林秋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转念想一想。
朱雄英是朱标的嫡长子。
也是老朱跟马皇后十分喜爱的一个嫡长孙。
从小就接受那些大儒的调教。
又有老朱、朱标这两个优秀之人，经常对他耳濡目染。
要是朱雄英不是英年早逝的话。
将来一定可以成为大明一代明君。
大明的国运，还能在多延续几十年……
甚至，朱雄英不死，朱棣就不会起兵造反。
没有这个历史变故，大明的未来，又将要走向一个全新的领域。
说不定，那些女真连窥探大明疆土的胆量都不会有。
更别提什么大清王朝的建立了……
所以，年仅八岁的朱雄英，能够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话来，一点都不意外。
林秋稍稍犹豫了片刻。
良久，他才找了一个理由说道：“我非人，非鬼，更不是什么鬼差！”
“严格来说……我与你是伴生的关系吧！”
“伴生？何为伴生？”
“啊？对了，莫非你是仙人不成？”
“非人，非鬼，又不是鬼差，那，那不就是仙了？”
朱雄英的思想跳跃，让林秋一时竟无法回答。
确实，以他现在的状态，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算什么。
不是人，也不是鬼。
真要说他是仙人，也没有什么问题。
况且，朱雄英说到底才只有八岁，心智虽然比同龄孩子成熟。
不过相对来说，他本性不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吗？
跟他辩论这些，又能什么时候，能争辩出个结果？
林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而是话锋一转说道：“对了，你能否告诉我，现在是何年何月？”
“现在？”
“仙人连年月都不知吗？”
朱雄英虚弱的声音，竟带着一丝嘲笑的说道。
闻言，林秋脸色一沉：“你这孩子，你皇爷爷莫非没有说过，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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