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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远行的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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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有一种倾向,认为在高处的事物是神圣的、圣洁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崇拜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和事物。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喜欢用“high”这个词来正面描述一个人的特征,按照这个逻辑,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应该是珠穆朗玛峰,尽管那里空气稀薄,温度也很冷。

位于西藏日喀则卓玛日山脚下的扎什伦布寺举办一年一度的佛法会。数以百万计的佛教香客手持圣洁的哈达布聚集在这里。他们在这个神圣的日子来到这里,将这些衣服供奉给他们的圣佛。然后他们祈祷全人类免受邪恶和和平。

“姑娘,你想吃什么?” 热情地招呼了一位藏族中年女士。

“嗯……卡普斯! 阿尼玛……我是说,女士,”阿娇用蹩脚的藏语尴尬地回答道。

“呵呵,你是汉族姑娘吧?” 女士笑阿娇说藏语。一身藏族传统服饰的阿娇,完全可以当成真正的藏族姑娘。

“是的,女士,我是韩。能不能给我来点 卡普赛,一盘混合牛舌,一杯奶茶?” 阿娇笑眯眯的开心的下单。

“稍等。我会尽快把你的订单拿出来。” 这位藏族女士对着厨房喊了句听不懂的话,然后继续为其他顾客服务。佛节期间,日喀则最热闹。街道上挤满了川流不息的人流。如果您没有花时间去注意独特的西藏建筑,您很容易将这里误认为是中国众多特大城市之一。

不多时,服务员端来了阿娇的菜。她看着桌上的辣椒粉,顿时觉得它在向她的味蕾招手。然而,当她握住辣椒粉药瓶时,耳边却听到了王医生的低语。 “阿娇,出院后一定要好好休息。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她用力摇头,似乎要把王医生的声音甩出去,可王医生刚一走,另一张脸就出现了。 “决不!你的身体现在不能吃辣的!”

“该死的警察!” 阿娇嘟着嘴骂了一句,但还是把手从摇壶上拿开了。 哎,不知道那个警察叔叔最近在忙什么……

今天又轮到卫信在巷子里守夜了。她来到姜正凯的办公室,看看他晚上有没有具体的指示,这才往小巷子里走去。在警方的努力下,再加上最近没有发生新的凶杀案,这条僻静的小巷子有了逐渐复苏的迹象。

胡同皮条客阿顺是全力配合警方工作的,所以他知道这些女孩中哪些是为他工作的,哪些是卧底警察。警察让他自由支配他在胡同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如果他的一个女孩遇到一个特别麻烦的约翰,他就不得不介入并纠正他。这对阿顺来说并不是特别困难。毕竟,他来这条巷子的目的,就是提供安全保障。他喜欢以自己的方式将自己视为一种“执法人员”。

姜正凯找阿娇要的那些文件都回来了。经邮局核实,阿娇电汇的收款人确实是陆小梅在四川的一家人。唯一不同的是,平时小梅给家里汇了2000元,而阿娇给家里汇了3000元。

几经周折,房管局终于追查到阿娇公寓的权属历史。公寓的主人是一位名叫林芳云的女子,两年前她自杀了。在此之前,这套公寓属于一个叫任鹏飞的人。据认识他的消息人士透露,他似乎已经移居国外。有时候,真相只是一小步之遥,但迈出那一步可能需要您付出所有的努力。

姜正凯看着手中的两份文件。他沮丧地摇摇头。还是没法确认阿娇的身份,虽然他能从这些证件上确定阿娇和小美不是同一个人。他从老家调出小美的个人档案,阿顺等人从带照片的身份证复印件中辨认出小美后,断定死于第一起命案的确实是小美。

不过,这两份文件却让姜正凯感到有些欣慰和激动。首先,他们表明阿娇虽然从事着不体面的职业,但她内心并不是坏女人。她已经给小梅家汇了钱,那是肯定的。当她说公寓的前主人已经移居国外时,从技术上讲,她也没有撒谎。尽管如此,这确实引出了一个问题,即她为什么要隐瞒当前所有者自杀的真相。她和林方云是什么关系?难道她是林芳云的住家丫鬟?不,不是这样,因为她很可能是本地人。那她是林方云的亲人,还是她的女儿?但林芳云的个人记录显示,她从未结过婚。此外,她的个人记录显示,她的父母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去世,

所以,阿娇的真实身份还是个谜。

半夜,魏欣和几个女同事站在街角。几步之外站着一群真正的妓女。今晚特别冷,同事们很快就被自己的丈夫拉走了,留下魏欣一个人在这条巷子里。

魏欣打了个哈欠。她想象姜正凯这一瞬间从这条胡同边走过来,走到她面前,轻声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她想象着自己一定会欣喜的点点头,然后两人就往其中一栋楼里面走去。一想到这个想象中的场景,她的脸就红了。

尽管如此,这确实是一个寒冷的夜晚。魏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很快就想上厕所了。在分局租下的公寓里上厕所可能会有些尴尬,因为那些已婚的警察夫妇现在可能都很忙。她不能真正责怪他们,因为他们实际上是在执行公务;毕竟,他们对凶手的唯一了解就是这个人只袭击发生性关系的夫妻。但与发生性关系的人在同一间公寓里肯定会让她感到尴尬,所以她最终决定使用位于其中一栋公寓楼庭院的公共卫生间。临走前,她找到了最近的监控摄像头,用手指摸出了“wc”两个字母。监控摄像头的另一边,几双眼睛紧张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双眼睛,当然是张南所在的警监队的。

魏欣穿过人行道,往公共卫生间走去,高跟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刚要进去,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我们又遇到了一起凶杀案!” 监控室里的干警,巷子里的卧底,还有前一秒还在床上忙活的干警们,都对最近的这件事反应过来了。他们都冲到阳台上,冲到巷子里,抓起自己的裤子。“快的!来自7号楼六层!” 有人在夜里大喊。民警们立即全都冲向了7号楼。

巷子里无数的妓女,全都愣住了,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所以这条安静的小巷子,终究不是那么安静。就在这时,一个人躲在暗处,远远地静静观察着一切。他的位置,就在魏欣站着的街角对面。

魏欣可能是最后一个对最近的紧急情况作出反应的警察。也许在寒冷的天气里站得太久让她胃不舒服。当她穿着高跟鞋跑出院子时,她所有的同事都已经冲进了尖叫声所在的大楼。她看了一眼巷子对面的热闹景象,自己才踏进了巷子里,可等她进去的时候,一道黑影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砰! 重物砸在魏欣的脑袋上,一只大手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巴。魏欣身体一软,顿时失去了知觉。不过和阿娇那次不同的是,这暗影袭击者现在并不打算在这里解决魏欣。相反,他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塞子,然后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然后他把一个大麻袋套在她的头上,拉下来盖住她的整个身体。

来袭黑影警惕地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看见他后,拿起装着魏欣的麻袋,扛在肩上。他走向停在巷口的一辆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