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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嘉叫住她，“我说了，你拍那么多戏都不火，是因为那些剧不适合你。”
“付司禹给了你挑剧本的权利，但你没有挑剧本的眼光。”
“你最好听我的。”
书薇没吭声。
等她走了，方泽嘉偏头，“刚刚拍照片了没有？”
助理恭恭敬敬地说道，“拍了，书小姐吻您时各个角度都拍了。”
“书薇说的话呢？”
“也拍了，声音很清楚。”
方泽嘉满意了。
助理询问，“要寄给各大媒体吗？”
“no no no，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到新剧开播的时候，再放出去造势。
…
因为脚受伤，团建最后一天，许笙在别墅没出门，宋绵留下陪她。
许笙吃完早饭，半靠在沙发上刷朋友圈。
她的微信好友没几个人，朋友圈自然也很少。
大多数是宋绵更新的这次出去玩的照片。
许笙点开图片欣赏，一共九张，其中三张是人物图。
第一张是许笙和何思为，付司禹。
第二张是宋绵和何思为。
第三张是许笙，宋绵和付司禹。
许笙看了一会儿将图片保存。
宋绵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身后，“你看了很久哦。”
“怎样，我是不是拍得很好看？”
“嗯。”
虽然是晚上，光线不好，但相机拍出来的效果很好。
宋绵问她，“你不发朋友圈？”
许笙点开自己的朋友圈，里面一条更新都没有。
她朋友少，发了也没什么看。
宋绵让她发几张，就算是给自己留作纪念也好。
许笙觉得也是，选来选去还是只选了几张风景照。
刚发出去，宋绵评论，“我的美照呢？”
许笙：“被我珍藏了。”
宋绵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闺蜜也需要昭告天下，下次记得把我的美照发出去，知不知道？”
许笙笑了，“好。”
“有你做我的闺蜜，荣幸之至。”
宋绵手一滑，滑到了林雪的朋友圈，发送时间是几天前。
新剧开机仪式。
宋绵对林雪的名字实在太熟悉，“你朋友开始拍戏了？”
“她资源不错嘛，这么快就有戏拍了。”
“我能点开大图看看吗？”
许笙嗯了一声。
宋绵便点开图片，看了一会儿，“这剧的名字有点熟悉啊。”
她皱眉想了半天，在看到导演时恍然大悟，“这不是我亲戚家那个拍过小黄片的导演吗？”
许笙张大嘴巴，“你说什么？”
小黄片？
林雪接的是小黄片？
宋绵见许笙诧异的表情，怕她想多，解释道，“是的，我这个隔了好几层关系的叔叔，是拍小黄片才有了点名气。”
“不过据说现在已经不拍小黄片了。”
许笙哪里放心得下，她和林雪现在关系，直接问林雪不一定愿意告诉她。
而且许笙分明记得，林雪说这个剧本很好。
也就说，即便是小黄片，也是林雪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