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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桑其实没有想问沛饶的,她醒的时候沛饶没在她身边,就说明肯定是去忙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这个师兄虽然平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
但江归晚士动提起,她便还是给了些反应,点了点头。
昨夜的岩浆与喷发出来的烟尘都十分恶毒,容桑睡到了黄昏,太阳还未下山,另一边的红月便迫不及待地跑上了山头。
天上还没有星星,澄黄的太阳与红得诡异的月亮对面挂着,看得人心里都沉重了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笼罩住了容桑,她忍不住起身,经过江归晚身边,再次走到了屋外。
“你看那月亮,是不是比之前的几天都还要更红了。”
沛饶说过,红月是种预兆。
一种不好的预兆。
江归晚跟着她看过去,太阳残存的日光落在他身上,跟九宫日上永不下落的一比,多了几分凉意。
他从未正眼看过红月。
他能感受到那红月在向他呼唤,光是站在月光下,体内的半副魔骨便像是要冲破他的皮囊,更不用说与它对视。
可此时师尊问了,江归晚便只好抬起头,用余光悄悄地往天上看了一眼。
“是红了许多。”
这不是假话,今天的月亮的确比他之前看见的倒影要红上好几分。
他倏地觉得有些不舒服,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
他迫不及待地反问回去,却又再没有得到答案。
容桑收回视线,正好撞上江归晚明显躲避的视线,他像是格外惧怕那个月亮,让容桑心底的不安又加深了几分。
她想问他为什么不敢抬头,可话还没出口,她便听见远远一声呼唤。
是一名弟子在屋外喊她,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错乱,一把冲进了门内:“师叔!却舒师叔!”
也不知这名弟子跑了多远距离,他大喘着气,吼出了声:“师叔,齐公子他跑了!”
“跑了?”容桑注意力还在红月与江归晚身上,反应冷淡:“他伤还没好全便到处跑,嫌席今赏他的这条命太多了吗。”
“不是!”那弟子好不容易气匀了许多,便接着说出来后面半段:“他就是去找席今了!”
“守在巨壑旁的师兄们刚刚传信告诉我,席今在那儿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