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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宇保命要紧，慌张的就把张远供了出来：“可不是我骂的你，你也听见了，是他说你人面兽心的！”
许炀程很显然不是冲着这一点过来的，问他：“上课的时候跑出来的？”
萧宇挠了挠脸颊，头往旁边撇：“也不算是吧…”
许炀程骂他蠢，叹了口气。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聊，顺势躺在了他旁边闭上眼睛休息。
“作业写完了吗？”
“嗯。”
萧宇跟着躺下，他觉得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看都显得别扭。
萧宇也不想这么尴尬，找个话题问他：“刚才饭桌上你叫你妈阿姨？”
许炀程轻轻嗯了一声：“是后妈，去年嫁给我爸的。”
萧宇睁眼转过头看他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妈妈呢？”
即使他们之间还是隔着距离，萧宇还是看出了许炀程些许的僵硬，他的睫毛很长，萧宇的问题惹的他睫毛颤动了许久。
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到了禁区，他慌张的说了声：“对不起。”
许炀程睁开眼睛，浅浅的微笑挂在脸上，转头与萧宇对视，眼神交汇在一起：“我的妈妈应该也结婚了吧。”
“就是……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许炀程哽咽了一声，又努力装作无事的说。
像释然，又好似没有。
那时候的萧宇并没有意识到许炀程说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只是当初说这话的时候，许炀程的睫毛上挂住了细小的泪珠。
可惜当时的光线太过昏暗，萧宇没有发现。
萧宇对这方面的安慰没有经验，他有些手足无措。许炀程也不想弄的很伤感，调笑道：“想什么呢，年纪大了当然生不了孩子了。”
这个笑容根本就撑不住几秒，难以掩饰的不开心写在嘴角，萧宇再不明白也明白。
强颜欢笑罢了……
没有戳破他，话题确实是他引起的，萧宇不自觉的想哄他，讨好他。
他对许炀程说：“哥，我来帮你吧。”
“现在？”许炀程可没想到萧宇这么主动。
萧宇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某处，尴尬的咳了咳嗓子：“你现在有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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