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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逾给南黔的档案袋,是一份武器资料,真是真的,只不过只有上半张,下半张被撕了。
祁深没跟南尧说南黔任何不好的话。
黔黔自己跑去跟南尧说。
想被夸一顿。
结果他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声音大的门外士兵都能听见。
祁深来找人,还没走近,就听里面传来‘没能力(自保)你逞什么能!’
语气重的他听着都颤肩,想:黔黔的小胆肯定吓坏。
推开红木门,少年正缩着肩,双手揪着衣摆,可怜巴巴的站在他哥对面挨训。
祁深大步跨来将少年挡背后。
“他只是想帮忙,也没拖大家后腿,资料原本就不全,你怪天怪地也怪不到他身上!”
“你懂什么!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随时可能死人的末世!”南尧说着重重拍向桌面,“什么都依他所想,将来拖累一群人谁负责!”
少年被祁深护在身后,发出轻轻哽咽。
祁深不想跟他吵,带着南黔走了。
南尧坐回皮椅,满目疲惫跟无奈,他也不想凶,但南黔属实莽撞,祁深只会唱红脸。
该他撒娇,宠着哄着也不碍多大事,不该任性,非对着干。
正经任务,又不是出门逛个街那么简单。
没有布局,没有计划,非要跟去就算了,还不听指挥,让他在车里等,还一个劲的横冲直撞,万一出了事,南尧不愿再想,头疼。
南黔回去一个劲的哭,祁深哄。
还是哭,“你说哥哥夸我,没夸……”
“你哥那是错把珍珠当泥丸,不哭了,哭的老公心都疼。”边亲边哄。
小半个小时才哄好,祁深抬手帮他擦了眼泪,黔黔哽咽着说:“给我,当马骑。”
“………………”
南黔见他不动了,作势又要哭,祁深连道:“骑骑骑。”
南黔说故意也是故意,说不是故意也不是故意。
他想被南尧夸,但有预感会被骂。
至于为什么去犯这个贱。
自然是想骑马。
锁了门。
祁深跪撑,南黔脱了鞋上去坐他背后,袜子踢了,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盘住对方的腰。
手掌按在肩上,说:“走。”
祁深朝前爬,叹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南黔声音止不住的开心,“你是欠我下辈子,上辈子我没人喜欢。”
他乐呵呵的说,祁深自然当玩笑听,但还是回,“谁说的,我喜欢,就算上辈子不是你爱人,也是个小挂件,小宠物,反正陪在你身边。”
我喜欢……小挂件,小宠物,反正陪在你身边…
勾住腰间的脚慢慢失去支撑,从而垂落,胳膊也从男人肩背移开,趴向对方,眼中氤氲出的薄薄水雾,模糊了视线。
祁深感觉到脸上的湿意,停止前行。
将少年捞进怀里。
见他哭,抬手去抹眼角泪痕。
以为他还在伤心他哥骂他的事。
低头轻声哄:“小哭包,还伤心?”
南黔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凶了,没哭出声,泪水却如溃堤,胸口一起一伏,不受控制的哽咽。
祁深被他吓着,脸色微变。
着急问:“怎么了?你哥打你了?还是脸疼?”
“不……”哽咽的吐不出声,揪住祁深前领,转身将脸埋他怀里哭泣,声音很压抑,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轻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