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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郃忿忿不平的样子,韩彬心中真是有些无奈。
颜良的武功该有多高?
想当初在白马阵前,曾经吕布手下的悍将宋宪魏续,在颜良的手中都撑不过三个回合。
曹操帐下成名上将徐晃,居然二十多个回合就速败于颜良。
要知道自典韦死后,曹军上下以武力著称的头面人物,就非虎痴许褚没数。而徐晃却能单枪匹马与许褚斗上五十余合不分胜负,足见其武艺并不比许褚相差多少。
但是就这样一位人物,在颜良刀下连二十回合都坚持不住,可见颜良的武功甚至要远在许褚之上。
而张郃……从来就没有以武力著称过,面对三国知名上将鲜有胜绩,基本上都是一二十合速败。
唯一一次坚持到五十回合以上,还是与同样不以武力著称的张辽交手。
可想而知,张郃的武艺比之颜良还是相差不少的。
如果贸然让张郃逞一时之勇,出城迎战颜良,万一一个不留神,被颜良劈死当场,那邺县城中连个领兵带队的人都没有,可就太尴尬了。
但这些话……又该怎么和张郃说呢?
“儁乂,你乃我军主将,自当运筹帷幄,坐镇军中,怎能轻易出城与人搏命呢?”韩彬微笑着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溜神失手,我邺城岂不要失一上将?”
额……
张郃听到这话,顿时一阵无语,沉默片刻之后才说道:“颜良来势汹汹,势要破我州县。若以公子之见,该派何人出关与颜良交战呢?”
“这个嘛……”韩彬稍一沉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儁乂,听你刚才说,幽州的公孙瓒屯兵在哪里?”
“如果消息不差,幽州兵当屯在常山国的上曲阳县!”张郃不假思索地说道。
“常山!”韩彬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张郃的腕子,神情隐隐有些激动的说道,“儁乂,我想到了一位退敌之人!”
“你只要紧守城池,不要出关与颜良交战。待我请那退敌之人回来,颜良必败!”
“公子欲请何人?”张郃明显还是有些不服气,忍不住反问道,“颜良武功既如此之高,此人便能轻松退敌吗?”
“呵呵……”
韩彬淡淡一笑道,“此人武功之高,确实天下少有!儁乂若是心有不忿,待那人抵达邺城,你们二人尽管切磋便是。”
“但在此之前,你万不可出城迎战斗狠!一定要死守城池,等我回来!”
“公子竟要亲自前去吗?”张郃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如今城外兵荒马乱,三路叛军随时杀到,此时出城,是不是太过危险了?”
“我虽往常山,却有不去上曲阳县!那公孙伯圭不过占了一县之地,其州县还在父亲手中,又能有何事?”韩彬摆了摆手,神情很是轻松。
“再说韩某不过一纨绔子弟,手无缚鸡之力,行于乱世之中,又能认得我是谁呢!”
“不可!”还没等张郃说什么,韩馥的声音突然背后响起,大声呵斥道。
“这个时候出城,你不要命了?且不说那麴义袁绍,就那公孙伯珪也是虎狼之辈,岂是好相与的?”
“此去常山,一旦你落入公孙瓒之手,当如何自处?为父若是没了你,就算邺城这一仗打胜了又能如何呢?”
看着韩馥那真挚又着急的眼神,韩彬心中忽然有些感动,但表面上还是隐藏得很好,满脸轻松地说道:“父亲不必忧虑!”
“此去常山,孩儿又不从上曲阳县路过!公孙瓒在常山国不过占了一县之地,何足为惧?余下州郡皆在父亲手中,只要孩儿低调行事,那公孙瓒又安知我是谁?”
“更何况,孩儿此去是为位父亲请贤。此事若成,我冀州将再得一上将!算上儁乂,从此父亲便有左膀右臂,来日争雄天下也算有了资本!
“可我若不去这一遭,以颜良之勇武,只怕我邺县城中无人能敌!城中粮尽之时,便是城破之日!到时你我父子也难逃一死!既然如此,赌上这一遭又有何妨呢?”
“不行!”韩馥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摇头拒绝。
“浩庭!为父打拼半生,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若你陷于敌手,为父就算击退了袁绍,夺取了天下,又有何用?”
“既然是为我冀州请贤,那为父这个州牧亲自走上一趟,岂不更好?”
“父亲!”韩彬一把抓住韩馥的臂膀,用手使劲攥了攥,沉声说道,“你才是冀州之主!”
“只有你坐镇城中,才能令军民上下一心,共抗强敌!你若是走了,这城内的民心也就散了!若你落在敌人之手,那对于整个邺城更是致命的打击!”
“你说对吧!儁乂!”说着说着,韩彬突然看向了张郃。
“啊?”
本来张郃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子情深的画面极其的尴尬,也不知道是该走该留。恨不得脚下立刻有了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像鸵鸟一样把它埋起来,谁也听不见谁也看不见。
现在韩彬突然这么一叫,把张郃掉了一激灵,赶紧拱手附和道:“嗯……他这个……他这个……嗯……”
张郃看了看韩彬,又看了看韩馥,一个是州牧,一个是提拔自己的公子,到底该向着谁说话呢?
这真是一道送命题呀!
韩彬淡淡一笑,扭头笑眯眯地看着张郃轻声说道:“没事儿儁乂,你就照实说就行!”
看着韩彬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张郃总觉得仿佛有只恶魔要从深渊中爬出来,整个人吓得一激灵,赶紧说道:“公子说的对啊!”
“州牧大人乃一郡之主!邺县百姓的父母官!只要州牧大人在,我城中军民百姓就能能上下同心共抗贼兵。”
“请恕末将无礼,如果州牧大人临阵离开城池,我们知情的知道州牧大人是去为州请贤;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末大人临阵出逃!”
“到时军心动荡,无心再战,城破跟在旦夕之间!还请大人三思啊!”
“呃……他这个……他这个……”韩馥都有些蒙了。
这怎么自己离开邺县请贤还和旦夕城破扯上关系了呢?
真要是城破了,那请贤还有什么意义吗?
“放心吧!父亲!”韩彬见韩馥的神色似有动摇,赶紧趁热打铁,安抚着韩馥的情绪,“父亲你放心!此去常山,我一定会多带一些好手,低调行事,决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