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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上手,力道十足的狠狠一锤,疼得我忍不住大叫,“你特么的轻点,”
换来的力道更大的抓挠,还有谩骂,“我让你说脏话,我让你没素质”
疼得不行的我,只能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拽进了自己 的胸怀,让她不好发力。
她今天穿的还是瑜伽服,单薄的布料透过来的惊人弹力,让我感觉异样,反正就是舍不得松开。
她似乎也觉得不对,拼命的挣扎着,跳开,俏脸上一片羞红,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啐骂道,“你个流氓,你个流氓,,”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居然笑了,疼痛也被成功的转移了
可惜的是我笑得太早,虎妞气急之下,抬起的美腿,运动鞋狠狠的抬起,直接踢向了我最疼的地方我不由得惨叫
“夏汵汵,你特么的过份了,会绝后的”
夏汵汵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直接是被小五推醒的。
他一脸的严肃,焦急,“有人在闹事!老板你得去看看!”
我浑身上下还隐隐作痛,特别是虎妞那断子绝孙的一脚,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闹事这种小事都要我去处理?”
“那个家伙带了 几个保镖,都不是善茬!江春熙在他的包厢里,我来的时候,他把江春熙拖进了包房”
我一跃而起,匆忙的穿好衣服鞋子,暴躁怒斥,“你们干什么吃的?”
小五面露羞愧,“门口的人有枪”
我来不及多想,开始飞快的奔向楼梯。外面已经是深夜。
江春熙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欺负!!!
我脑子开始充血,小五跟在我后面,在对讲机里呼叫着所有人,都到三楼的8号包厢。
下来三楼,在暴躁的音乐中,群魔乱舞,迷乱的灯光里,我看到了8号包厢里的男人。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忽明忽暗的彩光中,那个男人一脸的青春痘。正在狞笑着把娇小的江春熙摁在沙发上,强行灌着一瓶洋酒。
我眼中开始冒火。
我强忍着心头的杀意,反而放慢了脚步。沉着的在跟上来的小五耳边交待了几句。然后,大踏步的走到 了八号包厢的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大汉,面色冷峻,手是一直放在西服里面,而那里面鼓鼓囊囊的。
我静静的走了过去,“张庆是在等我!麻烦开一下门!”
两个大汉似乎认得我,或者提前得到了交待,一语不发的打开了门,我从容的走了进去。我身后的小五却被拦住了。
张庆看到了我,张狂的大笑,“听说这个娘们是你的女人!我今晚要办了她!你没意见吧?”
高科技加持的透明的包厢闪烁着蓝光,看得见外面喧嚣的人群,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江春熙正被他摁住,头发湿淋淋的,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 惊恐, 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挣扎着就 要朝着我跑来。
没想到早有提防的张庆一把抓住了她湿淋淋的秀发,直接强行的拽了回去,顺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江春熙惨叫一声,哀嚎不已,“方向,救我,救我”
我就像是一座火山,看着眼前的一切,岩浆涌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但是我异常的冷静。只是静静的看着!
张庆似乎认为我怕了,更加乖张的抬起大皮鞋,踩在了江春熙的脖子上,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跋扈的看着我,“你玩了我的女人!我现在要玩你的女人!这公平吧?”
带着枪,有恃无恐的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的畜生,谈公平真的是对公平最大的羞辱!
我声色不动,“就此打住吧!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
张庆桀桀怪笑,“还真特么的装爷们,怜香惜玉是吧?你特么的以为你是谁?敢教老子做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抑制着心头炽热的岩浆,“你很清楚,那天在熙攘山庄发生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都是夏汵汵在作祟! 你我之间,没有这么大的仇恨”
张庆猖狂大笑,“小瘪三!那天你不是很嚣张吗?狂得很吗?不是说什么动你的亲人如同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你就要我的命,还口出狂言说什么我的命也就一条吗?现在跟我说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仇恨???”
张庆下意识的又狠狠踩了一脚柔弱的江春熙,江春熙惨叫一声,嘴角献血直流,看得我心悸不已,却还是强忍着怒火,“你对我不满,来!你打我来!欺负一个女人,你也好意思?”
无论如何,我是惹不起他的!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包厢里还有两个黑衣人,任谁一个我都不是对手,更何况他们还有枪!
所以,哪怕他此刻正在羞辱我的女人我只能咬着牙忍!
这个畜生突然狞笑得更甚,手里的香烟,顺势就要落在江春熙的脸上, 江春熙惊恐的狂叫着,“不要不要”
却因为脖子被张庆踩住,挣脱不开,红亮的燃点烟头,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我眼前一黑,心头的岩浆完全压抑不住,什么都顾忌不了,暴喝一声,“你个畜生”
而后朝着桀骜的张庆扑了过去,拳头攥得紧紧的,一旦靠近,一定要打爆他脸上所有的青春痘
可是一直在戒备的两个保镖,已经先我一步,护在了畜生的身前,两人配合娴熟的,一个摆拳,一个扫堂腿,轻而易举的将暴怒的我干翻,我重重落地的那一瞬间,双手被反妞了过来,一只皮鞋还狠狠的踩在我后背,重重的压迫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江春熙的惨叫,狭窄的包厢里隐隐散发着恶臭,让我后槽牙紧咬,一声不吭!
也许痛骂这个畜生,可以让我好受一点。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
那个畜生若是在意咒骂,又怎么会做出这般禽兽事?
张庆缓缓的走了过来。蹲在我的面前。
狂暴的音乐,重金属异常带劲的节奏,伴随镭射灯光忽闪,在dj卖力的嘶吼下,迪厅的气氛已经到达了定点,人们忘情的高呼着
几千人热烈的扭动着身体,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头顶的八号包厢里的我,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羞辱,
张庆狞笑着,又点了一根烟,“把他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