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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漫不经心地笑了:“这么可怜?岂不是让有心人随便摆弄?”
林秋宿马上坐端正了回答:“我只是疲惫,不是瘫痪。”
过了会,这位单纯疲惫的同学又倒了回去,侧躺在沙发上哼唧,被谢屿路过时揉了一下小腿肚。
林秋宿疼得蹙起眉头,换了个躺的姿势,不太想搭理人。
他无意打闹,但没到几分钟,又被折返的谢屿再捏了捏,好像在玩一只爱不释手的小猫咪。
“我明天要和你爷爷告状,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林秋宿没什么威慑力地做出警告。
谢屿道:“你告状啊,要不要抄送林观清?”
“不了吧,怕你被他打死。”林秋宿犹豫地说,“以后就没人帮我看代码作业了。”
斗嘴间的工夫,他感觉被谢屿揉得挺舒服,没再继续挣扎。
继而他顺从地伸腿过去,再屈折起来,试探般踩在谢屿的膝盖上,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之后,轻轻地放了上去。
这副画面很微妙,分明氛围融洽,但各自揣着心事,站在外人的角度去看,更是荒谬到仿佛假象。
即便是拍下来丢给林观清评价,兄长也不会相信,惯常居高临下的谢屿会低下头,细致又小心地帮少年做这种事。
谢屿手上微微用力,紧绷的肌肉被外力放松之余,泛起细密的酸痛感,让林秋宿下意识地瑟缩,又被抓着不让跑。
“不拉伸的话你明天还要继续疼。”谢屿说,“你不想在我爷爷面前腿打颤吧?然后解释原因,只不过是去了趟八达岭,老人家马上拉你一起晨跑提高身体素质。”
林秋宿问:“他每天早上还这么锻炼?”
“几十年如一日的爱好了,我假期最不乐意跑他那里过,天还没亮,院子里就开始放着广播打太极。”
谢屿这么介绍着,再度加重了一些力道,因为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林秋宿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过短促的闷哼刚挤出嗓子眼,林秋宿就捂住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这类动静。
只是这样捂又捂不完全,叫又叫不出来,搞得不上不下的……
听上去反而挠得心里痒。
谢屿不禁瞥了林秋宿一眼,可惜林秋宿对此毫无自觉,交代□□的正经按摩师傅似的,让谢屿不用太顾忌自己的反应。
“不是,林秋宿,你这副样子……”谢屿干涩道,“可能不是很合适,让人怎么下手?”
“我其实没有那么痛,但是一摁下去就害怕。吓到你了吗?”
林秋宿困惑着,反思了自己的表现,诚恳地低下头:“哦,貌似是有点好笑。”
谢屿去过公司的健身房,在私教协助做拉伸的区域,各类惨叫不绝于耳,也有人嫌丢脸忍着不愿意哼声。
当时自己确实觉得场面挺搞笑。
然而现在完全不一样。
谢屿瞧着林秋宿流露失落的眉眼,澄清:“没有在笑你。”
林秋宿本来都打算坐起来回房间了,听谢屿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禁轻快地“咦”了声。
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感觉你嗓音都不太对劲。”
谢屿道:“那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他堪堪停住,使得林秋宿更加一头雾水。
见谢屿欲言又止不肯再说话,林秋宿蹙起眉头,态度变得更加笃定:“你就是在笑话我对吧?”
“真没有。”谢屿开口,“我按得不是太好,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
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林秋宿闷闷不乐,认为一定是猜测的那样,自己被嫌弃了。
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递过去的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的,略微怔了怔。
“会不会用?会的话,我先回房间?”谢屿征询。
林秋宿揪住他的衣摆,道:“你怎么急着走呀?”
谢屿忍了忍,本来不讲实话实说,但看着对方澄澈的眼睛,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的心思。
很阴暗吗?好像是有点,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
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他怎么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了……
他这么想完,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了眨。
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谢屿推翻了最后那点坚持。
“刚才你喘的那几声,把我听得快硬了,着急去浴室冲凉。”他立即物种退化,“现在能放我出去了么?”
这下何止是被林秋宿放逐,话音落下,立即遭到了残酷的驱赶,可谓是被锁到了自己房间里。
林秋宿脸色羞恼,刚才短短一句话,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根本无从消化。
“谢屿,你是什么毛病?”他隔着门板质问。
谢屿说:“作为一个器官健全、功能正常的男人,正因为没毛病所以才这样吧。”
林秋宿:“……”
一时间竟无话可说,林秋宿头昏脑涨,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试图冷静下来。
尽管谢屿平时没少插科打诨,但在亲密行为上,其实一直很规矩,非常尊重自己的意愿,连暧昧的肢体接触都很少有。
这使得林秋宿即便被告白,对这方面照样没有什么自觉。
两个人比起夜里可以互相爱抚的关系,更像是过分亲热又本质纯洁的玩伴。
他有时候还觉得,谢屿好像依旧把他当做弟弟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愿意宠着哄着,给予自己想要的全部,但反之对自己没更多的渴求。
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林秋宿非常无措,用手捂住发烫的脸,一边觉得这种事情本该稀松寻常,一边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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