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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一出,季甜的手机都快炸了。
尤其是网上的舆论,全体站在季甜这边。
他们是喜欢在网上逼逼赖赖,但不是傻子。
自己自杀身亡,完事还把臭锅甩季甜头上,让她去背?不是脑子有病吧,难怪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精神病的举动都是不正常的。
而且在f国,如果不是她自己发疯,季甜跟秦江生就不会因为追他们掉悬崖
季凌云本来想压热度,但是网上的声音很和平,把杭家都骂了进去,他瞬间就放心了,为此还花钱买了一支水军助兴。
季甜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在京都,杭梦婷在大中洲,这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这件事还没怎么宣传就自己熄火了,撤热搜的是杭家人,对此,他们也没出来说话。
他们都不在意,那季甜更不会在意。
唯独黎梦后来歉意的对她发了一条消息:【抱歉,梦婷的事给你添麻烦了,不过她已经去世,还望你不要计较她原来的任性。】
季甜没回他,她想说,她没这么多的时间去计较这么多。
因为放寒假,简初一约了季甜三次才把她约出门,一开口就是问唐玉的消息。
她连忙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说简大小姐,你念叨我表哥都一个多月了,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安排一场视频电话?”
简初一先是一愣,才羞红着脸不好意思道:“这样好吗?会不会影响表哥工作啊,我的意思是见一见也没关系。”
季甜:“……”
呵,见色忘友的狗女人。
于是季甜陪着简初一在咖啡厅见她给唐玉打了一个小时的视频。
唐玉一直想挂,但是简初一一直不准,两人就拖拖拉拉的聊了这么久。
季甜无聊的撑着下巴看窗外。
然后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拧着眉,拉简初一:“初一,你看看,那人是不是徐让?”
简初一抽空抬头,但只看了个侧脸,惊讶的睁大眸子:“好像是的,他被拘留所放出来了?”
随即安慰的看着季甜:“甜甜放心,这个人渣应该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下次就不是拘留两个月这么简单。”
季甜倒是不担心,就她这身力气,来十个徐让都不够打的。
此时,咖啡厅对面的二楼。
沈知意笑吟吟的看着白庭屿:“庭屿,好久不见,谢谢你还愿意来见我。”
白庭屿低垂着头,唇紧抿着,他目光看向靠在玻璃窗边的季甜,然后道:“你还回来做什么?被看见……对你不好。”
“因为想你,我就回来了,庭屿,我在大中洲那边的学校,考了第一名,即便我跟你不在一个地方,我也努力追逐你的脚步。”
她轻轻一笑,两个月过去,她仿佛长开了一些,又回到他们初见的那天,她也是这么干净澄澈。
白庭屿心里很纠结,他是喜欢沈知意,但是不能理解沈知意做的事,如果是他,他会做得更好,绝对不会让自己踩进这滩浑水。
“我此次来,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心里膈应什么,我有办法让你扳倒秦江生,他永远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她的声音好似带着蛊惑,白庭屿神思清明:“只要他不做错,可以在白家一直待下去,我爷爷也就有意向再转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给秦江生,他本身就拿了百分之十二的股权,如果再加上二十,他将会成为白氏第二大股东,这跟把白氏一分为二没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他语气带上了愤恨,可没用,他们越阻止,白老爷子越要给,就连白彦章去求都没用。
这是在饲养一只随时能咬断他脖子的恶狼,让他夜夜都睡不安宁。
沈知意见他眉头紧紧皱着,勾唇笑道:“真可恶啊,白家是你的,最后却变成这样,他才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私生子,你爷爷心也太偏了,如果他死了,不就好了?”
白庭屿一惊,他只想过要秦江生死,从来没想过他爷爷死:“知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我的爷爷!”
他难得对沈知意生气,眸子里压着怒火,仿佛她再说这种话,他能当场跟她决裂一样。
谁知,沈知意面色不变,从容的推出一沓照片跟医院的诊断报告书:“你先来看看这是什么。”
白庭屿接过,目光紧盯着照片上熟悉的苍老背影,还有那份肝癌晚期诊断书。
他薄唇微颤:“怎,怎么会这样。”
“我爷爷要死了?”
沈知意脸上适时挂上悲痛:“他瞒了很久,后期才开始治疗,但是看他的状况,也活不了多久了,庭屿,我都是为了你好,与其让爷爷为了私生子多活一段时间立遗嘱,不如早点把噩梦掐死在摇篮里。”
“他都这么痛苦了,死了才是解脱。”
白庭屿握着杯子的手紧到似要把杯子捏碎,沈知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点也不着急。
还是后期的男主好,心里除了女主,谁来杀谁,但是她也理解,毕竟他现在也才满十八没多久。
白庭屿眸色晦暗,最终道:“爷爷死了,又该怎么解决秦江生呢?”
沈知意微笑,但脸上多了一丝恨意:“我自有办法,等他过了十八岁生日,我保证他再也爬不起来。”
“而除掉了他们,也该到季家了,你去找温绛雪,把温氏送给她,她会帮你的。”
白庭屿见她笃定,有些错愕:“温绛雪?这不是个三线小明星吗?”
沈知意摇了摇头:“除了这层身份,她还是季凌云放在心尖上的人,古人云,擒贼先擒王,而温绛雪就是他的软肋,拿捏了那个女人,你还怕对付不了季家吗?”
本来她不想剧透的,但都是这群人逼她。
快把她逼疯了。
她无比迫切的希望此刻剧情就彻底结束,她要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离开这个沈知意的躯壳,回到属于她自己的身体里。
她微垂眼睑,盖住了她眼底的疯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