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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盯着昨天还和她相见欢,承诺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寡妇蓝月的后生,她更加迷茫了!
“潘小子,你说什么!”林母被喷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她对潘耀强挺有好感的,不然昨天也不会掏心窝子告诉他:
媳妇都是打乖的,越打,她就会越听你的话。还有,早点生个娃娃,有了娃娃就有牵挂,不会轻易离开你。
完全想不到蓝月有七个牵挂在林家,就想把她扫地出门!
潘耀强定定地注视眼前的老妇人,一想到昨晚,整个人又不好了!
“求你就别装傻充愣了!”林母迷茫的表情,在他眼中都是装无辜。
他更想说的是,踏马的,你占了老子的便宜,还想装无辜,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装傻充愣?”林母几乎把问号都挂在额头上了,以示清白。
潘小子怎么了,昨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对她就怨气满腹?
老书记看不下去了,踏马的,能别装了吗?人家已经说得如此直接了,能给点干货证明自己清白吗?不然,林家庄的名声都让你给祸祸了。
“泽中他娘,你家是把泽城媳妇嫁给潘小子,还是你自己”老书记此话一出,吃瓜群众精神一震,对嘛,就得问重点,扯这么毛线干嘛?又不能织毛衣。
“当然是泽城媳妇,我啥时候说要再嫁,我家老头子还没有死呢?”
说得理所当然,不知为什么后面那句稍显怪异,难道林母的意思是:老头子死了,可以马上改嫁?
吃瓜群众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当然还有不忘挤眉弄眼的,都为自己与众人同步的理解力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娘,你啥时候说要嫁我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有6个娃娃,还有一个弟弟要养,如果我嫁了,谁养活他们。泽城死讯传来还没一个月,林家就容不下我了?”
蓝月垂下头,揉着眼睛,精神力加持,确保整个现场的人都能听到。
吃瓜群众精神又是一震,当事人都不知道,确定是嫁,不是卖?林家也太黑心了,想静悄悄把泽城媳妇解决掉,想干啥?
“对哟,把泽城媳妇嫁了,娃娃们怎么办?”
“没娘的娃娃,像根草不说,在家里,估计连草都吃不上!”
“泽城这些年来,每个月都汇钱。死了,也有一大笔抚恤金,完全可以让他媳妇把娃娃带大。为什么要把她嫁了,难道是想把钱吞了,然后留下那些娃娃为林家做牛做马?”
“我猜啊,你可能说中事实了,财帛动人心,儿媳妇算啥?”
“林家到底要干嘛!难道泽城为家里付出十几年,连点血脉都不准备帮他留下?”
“你们忘了还有蓝小弟了吗?他们把泽城媳妇嫁过去,可是一个娃娃都没有带过去,合理吗?我之前留意林家对泽城的几个娃娃相当差劲,几乎没有温情可言。”
不少吃瓜群众,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林家的内幕,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几个人围上去,求告知真相,求了解内幕!
当知情人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众人冷汗直飙!
细思极恐,林家到底要干嘛?不管是要把蓝月嫁出去,还是把林母嫁出去,做的都不是人事!
谁出的主意,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难道是蓝月知道林家的计划,把林母推出去挡灾?
不可能,潘小子说是林家儿子们把他老娘背上驴车,划重点,是她的儿子们。
蓝月,她一个小媳妇,哪里能使唤林家的男人们?难道是林父?
问题来了,林父为什么把相伴几十年的老伴推出去?还是计划是把蓝月嫁出去,林母想玩一把新鲜?自个上!
到底是谁在后面谋划?
福尔摩尔们纷纷上线,脑补了一场又一场狗血伦理剧。
然并卵,一个个都觉得脑容量有限,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众人开启脑洞,陷入沉思之中时,又听潘耀强委委屈屈在述说,“你家说嫁小寡妇给我,我没有意见,谁承想你们中途换人!你们中途换人,也不告知一二,把我当成傻子糊弄。”
潘耀强双眼含泪,比小媳妇还小媳妇。
众人听得那叫一个心酸!
很好,就得表现得无比憋屈,方能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地位,才能把自己摘干净。
潘耀强无师自通地把自己受害者的定位焊死!
蓝月默默为他点了一个赞,严格意义上来,潘耀强和原主没仇,原主上辈子早已死去,没有改嫁的事儿。
他只是想娶个媳妇,没错;想摘干净自己,不想被批评的人变成他自己,也没错。
既然是没有关系的人,她懒得动手,她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插手干预。
何况潘耀强是她短暂的盟友,他们共同的敌人都是林家人!
林家的一大家子都晕乎乎地在家里睡大觉,完全不知道,天,已经变了!
好了,林家人睡得正香,肯定没人过来。
应该轮到自个上场,插林母两刀了,“娘,原来你们是真的要嫁我,你们可曾想过泽城的几个娃娃。我在,他们尚且每天只喝点米汤,吃你们剩下的,每天游走在饿坏或者饿死的边缘!
如果我不在了,你们是不是计划直接把他们饿死,还是像上次那样,趁我病倒,用麻袋把他们装好,打包卖掉?”
蓝月戏精附体,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强烈的‘恨意’化为实质,直接射向林母。
此时不打预防针,何时打,林家人的嘴皮子可利索着呢!
她一个人对上他们一大家,也不怕,不过没人的战场,就像是市场蓝海,帮大伙洗洗脑,先入为主,不是更爽。
“你们把全部家务事丢给我,说是我带了一个拖油瓶,必须得多做事,没关系的,我做,即使月子里,你们也带我包圆了农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全都是我。谁叫我和我弟相依为命,谁叫我要养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