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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蕊!闭嘴!他是你弟弟,还是个孩子!你书白读了,就学会怎么欺负人?”
成敏既心疼凌君,又暗恨自己怎么就过来给这丫头羞辱,大不了买一幅画!这孩子怎么突然就跟刺猬似的牙尖嘴利?还这么刻薄!若不是自己的父母和祁蕊地爷爷奶奶把遗产全部给了这死丫头,她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
成敏把凌君搂在怀里,冷冷地道:“既然你执意不把那幅画给凌菲用,那么以后的生活费和学费就不要跟我要了,我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女儿。有什么事也不要找我,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成女士,在您的心里,还真是经济决定地位呢。好的,如您所愿,您和您的宝贝儿子可以走了,拜拜不送。”祁蕊双手环胸,语气轻缓地下了逐客令。
“你——”成敏没想到祁蕊说出赶她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尴尬而又沉闷的气氛中,门铃响了起来。祁蕊看看成敏,放下手臂去开门,却见门口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精英模样的男子,祁蕊弯弯嘴角,垂下眼睑:“爸。”
今天是怎么了?平常几年都见不着一面的人怎么一窝蜂都跑过来了?
祁舰面无表情的点头,大踏步走进来,看到成敏和凌君,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笑话,我们在哪儿还得跟你报备?这又不是你家!”成敏一看祁舰心里就憋火,反口就刺回去。
祁舰的脸更沉了,不再理成敏,他转头看祁蕊:“祁蕊,把那幅宋代的画拿过来给我,我有用处。”他做上位者习惯了,开口就是命令的口气。
不等祁蕊拒绝,成敏尖声道:“祁舰,蕊蕊的画凭什么给你?你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况且你爸把画都给她了,还来要干嘛?我告诉你,你别想欺负人……”
祁舰根本就不搭理成敏,他捏着眉心,道:“祁蕊,把画拿过来。”
成敏扯住祁蕊的胳膊:“蕊蕊,是我先过来的,你应该把画给我!”
“你这女人不要太过分,那画是我爸送给祁蕊的,本来就是我家的!”祁舰厉声道。
“你要这画有什么用?我女儿可是有大用处的,你别瞎搅合!
“安安舅舅家的表姐更需要!总之我不能让给你,你别跟疯婆子一样。”安安是祁舰和现任老婆生的儿子。
成敏怨恨道:“你岳父家帮你开了公司,不是有钱的很吗?怎么?舍不得拿钱去买?”
“那是古画,不是有钱就能买下的……跟你说你也不懂,祁蕊,把画拿给我。”最后一句,祁舰几乎要发怒了,似乎祁蕊说不给他,他就能上手打人。
祁蕊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难得一家人齐聚,却是这么个趣味十足的场面,好笑的很呢!祁蕊嘴角挂起讽刺的笑,心里对这些早已麻木了。
听到祁舰想把怒火发在她身上,祁蕊懒懒地道:“画可以给你们,但是我想看到你们的诚意。毕竟那幅画不能撕成两半,明天你们再过来,谁的筹码更高,谁就把那幅画拿走。
祁舰皱眉想了会儿,点头道:“好,我明天再过来。”说完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打开大门出去,竟然电梯也不等,直接走楼梯下去了。
而成敏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毕竟她现在的经济实力远不如祁舰,要如何跟祁舰比。
祁蕊弯腰捏着凌君软乎乎的小耳垂,笑道:“妈,我最想要什么,您不是知道吗?不用担心。”凌君挣开被捏着的耳朵,小脸红彤彤的,抿着嘴不再说话。
成敏眼睛一亮,急道:“蕊蕊啊,妈妈也会好好准备的。那妈妈先走了啊,君君,跟姐姐说再见。”
凌君无精打采的抬眼看了看祁蕊,小声道:“姐姐再见。”
祁蕊微笑着目送两人离开,这“世上只有妈妈好”,可真是真理呢,一向高傲的成敏为了凌菲的前程竟然也会变通了。而那个所谓的爸爸,看来是真的爱新妻子呢!
那我们明天再见好了,你们已经长大的女儿也有大礼相送!
等关上门,祁蕊叹气,这个时代她已经格格不入了,真的是不适合,她还是想法子回古代吧!哪怕不再是那个地方和年代。
这次回古代,势必要好好规划一下,绝对不能像上一次那样蠢。
“你做好决定了?”灯光下,红色笔记本悄无声息地自动打开,慢慢显出一行字。
祁蕊瞅了眼,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道:“嗯,这里我呆不下去,没有归属感,还不如回去。不过,这次我过去可不可以把那个莫名其妙的善意给去掉?这个我不需要了。
虚假的东西是保存不了一辈子的,好感度还是我自己去刷好了。
我要向连莲学习,你看人家,一过去就混的风生水起,各种生意各种做,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来。
而我呢,想从你这儿拿银子都想不出一条正经的理由,那借口想的是千疮百孔,亏得有善意做弊,不然死的更快。
所以这次我要奋起,有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有堂堂正正来银子的法子,最好做一桩大生意……”
“你会做生意,怎么弄?”
祁蕊斜眼看它:“都过了这么久了还在小瞧我?”
“虽说你明天让你爸妈过来,可是具体怎么办你有想法吗?”
“有一些眉目了,你先给我两幅足以以假乱真的画。”
“别到时候又心软,把画送出去了。”笔记本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浮现出一行字。
“不会的,那幅画价值很高,应该去它该去的地方。”
虽说对爸妈没想法了,毕竟养自己这么大,要怎样在临走前把他们气死……咳咳,让他们生气而又不伤身体呢?祁蕊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一个,脑子里从没想过设计害人或给人下绊子,这猛地让她做坏事,她没有一点头绪。
祁舰和成敏的目的很直接,都是那幅画,既然这样……
祁蕊揪着自己的头发,紧皱着眉头,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肚子里正在冒坏水的人。
笔记本迟钝地想着,这个主人要变坏的节奏啊!
“来,我们先理一理我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给我留下的遗产。”祁蕊很快振奋起来,低声跟笔记本解释,“我奶奶和外公走得最早,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如果是在我爸妈离婚以后走,说不定这些遗产也落不到我头上。但是外婆和爷爷疼我,他们早就看出我爸妈苗头不对,在我十二岁那年立的遗嘱,一旦他们去世,遗嘱里所说的东西全部归我,并且只能在成年后继承。”
爷爷和外婆的房子分别给了祁舰和成敏,还有一些各自财产的一半。
剩下的东西,就是祁蕊的。
两位老人家对祁蕊疼得很,但是身体不好,祁蕊爷爷常年在国外疗养,轻易不回来;外婆则是瘫痪在床十几年,一直在疗养院里。
两人都照顾不了祁蕊,而且在祁蕊十三岁那年先后去世了。
至此,祁蕊彻底没人管,祁舰和成敏在次年离婚。
爷爷是个收藏家,其中最名贵的就是那幅宋代的古画,据说价值千万。外婆则留给了祁蕊很多金银珠宝首饰。
在祁蕊成年之前,这些东西都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而在上一年,这些东西,她有了处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