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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样的美和整个世界的美一样，都需要以别人的苦难维持世界的运转。
贺兰涯眸中多了一片晦暗，他有心想让她知道鲜血和残酷，让她少露出这样刺眼的神色。
贺兰涯冷漠道：“如果只给你留一口气就好，那么本尊切断你的手脚，也可以？”
慕星遥眼睛瞪圆：“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任务完成就不杀我？”
“的确。”贺兰涯蓦然攥住她的目光，如宝剑开匣那般锋利，“切断你的手脚，你也不会死，任务完成后，本尊同样放你走。”
慕星遥被他的无耻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再世资本家，修真界葛朗台，恨不得把离职员工榨出最后一滴血。
贺兰涯看见她受惊吓的模样，心情忽然没了刚才的阴沉。
她怕了？
慕星遥顿了顿，很快调节过来：“好吧，你拳头比我大，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你切我手脚前，可不可以切得大段一点，不要切成碎块，之后我回去缝缝说不定还能用。”
“还有。”她漂亮的桃花眼尾自然而然翘起丝丝弧度，“我手脚都被你切了，你再和我双修的时候能不能别让我看到，那个画面太瘆人了。”
慕星遥有一堆担心，忧愁地看着贺兰涯，喋喋不休：“难怪你这么强，那种状态你还能双修得下去，是坚持？还是你的爱好吗？”
本想吓她、却差点被说成极端慕残癖的贺兰涯：……
他冷冷道：“不是，闭嘴。”
贺兰涯想，他是失心疯了，才会选择吓一个本就不聪明的人。
一番解释，总算告诉慕星遥，他虽会杀人，却没有折磨人的癖好。而且，他说过任务完成后她可以提三个要求，就不会食言。
慕星遥这才停止和贺兰涯讨论各种“她断手断脚后怎么双修、怎么吃饭、怎么穿衣服”的问题。
贺兰涯道：“说回正题，天香蝴蝶骨是唯一能影响上清道体的魔骨，哪怕未觉醒，也能少量污染上清道体。”
慕星遥点头。
“前几次本尊和你双修，你的修为增至分神后期，说明双修成功。这种情况下本尊未被污染，说明不是双修出错，是天香蝴蝶骨自身出了问题。”
“加上双修时你感受到的滞涩感，本尊判断，你的天香蝴蝶骨进入了半觉醒期。”
慕星遥紧张、专注地听着他长篇大论，不时海豹鼓掌。
她的褒扬实在太浮夸，啪啪地把自己的手都拍红了，贺兰涯忍无可忍：“你知道什么叫半觉醒期？”
慕星遥止住清脆的鼓掌声：“这个，不知道。”
“所以，你在赞扬本尊什么？”贺兰涯盯住她略显茫然的脸。
贺兰涯见过爱拍马屁的修士，言辞谄媚，但好歹出之有物。她拍马屁的原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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