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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兄弟？姓赵的那个？”
“随你怎么想，走个秀都走不好，笨死了。”
林栀委屈地鼓起了嘴角，她动了动脚，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林大巨星，您打算在这赶场子多久？”
林杉双手抱臂，声音冷冷清清的：“明天走。”
“去哪儿？”
“出国。”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林栀没往下问。从哥哥十七岁进圈开始，到今年已经十年。这十年之间，林杉的事业越来越厉害，兄妹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林栀倒是在电视上看到自家哥哥的时间比较多。
倒是父母走掉那一年，她和哥哥才体会到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林杉的私人医生很快赶来，看过了林栀得脚之后，说是没什么事儿，抹点药酒就可以继续走路了。林杉确认了两次之后，才让私人医生离开了。
赵青竹还在前面唱歌，林杉要请他吃法，两个人就在休息室里面等他。
林杉拖了一个椅子到林栀面前。林栀光着脚，放在了椅子上，露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儿来。林栀的脚心柔腻，一点脚纹都没有。因为肿胀的缘故，看起来有点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兄妹两个谁都没有多话，林杉更是对林栀深夜激吻顾砚深的事情缄口不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们默默地等待着林杉的好兄弟赵青竹。
林栀觉得，这些年下来，自己和林杉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其实在她的心里，还是很愿意和自家哥哥待在一起的。
——
晚上，加班到十点的顾砚深回到了家。虽然刘局长已经停了他的职，但是顾砚深每天还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去警局，帮助队里的其他人调查和整理案件的后续事情。
队里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刘局对顾砚深这个后辈寄予厚望，所以对他的处罚也是让他能够快点改正而已。
他有些劳累，洗了澡，坐在沙发上，一面擦头发，一面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面正在播放着一场汉服秀。倒是挺新奇，顾砚深也看了两眼。这个时候，画面上却出现了林栀。顾砚深有些惊讶，没有换台。
小姑娘提着一个花篮，穿着颜色俏皮的汉服，一蹦一跳地在t台上跑动。
顾砚深基本没看过审美走秀，但是也从没见过这么走的。
她化的妆和之前不太一样，眼睛像小鹿，雪白的皮肤，露出细腻的脖子和锁骨，蹦跳的时候，衣带和鞋子上面的绑带都在摆动，像只蝴蝶似的。
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中，别人都在盯着她笑。她却是全程面无表情。
一本正经地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