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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实在听不下去夏长皓的现场pua了,这才拉着夏炎雳离开。
翌日,她让罗玮把景炫请来了钰王府。
把夏长皓和兰昭舒的事全讲给了景炫听,同时也交代了自己请假大师给景知婳和景知琇算命的事。
景炫听完,忍不住骂了句,“那夏二公子可真够恶心!”接着他又夸赞,“玓儿做得对,就该让你四姐和五姐清醒清醒!本来爹就在为太师府提亲一事头痛,她们非但不理解爹的良苦用心,还在背后诸多抱怨,属实不知好歹!难怪昨日她们回府后都没去烦爹了,原来是听信了‘大师’的话,呵呵!”
景玓微微笑着,“大哥,其实我也没想要帮她们,只是不想你和爹为她们的事着急上火。”
景炫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道,“昨日礼部的人去了府中,与爹商讨你与钰王大婚的细节,说是皇上让钦天监的人算过,下月初十是这一年中最好的日子。你今日不请我来,我也会来找你。就此事,你如何看?”
景玓抿了抿唇。
因为之前她说过自己不喜欢夏炎雳,会尽量想办法拖延婚期。
可这数月与夏炎雳的接触,让她知道一件事,不论是否拖延婚期,夏炎雳都会以各种理由赖在她身边。
除非她马上回去二十一世纪,否则这大蜀国的境界,她跑再远都摆脱不了他!
既如此,拖延婚期也就变得没意义了。
何况,她和夏炎雳的事,她那个皇后姑母也在背后给了任务,想必也是希望她和夏炎雳能尽早完婚的。
“大哥,我与钰王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你和爹也别再为这事操心了,就照礼部说的办吧。”
“玓儿,你确定自己不会委屈?”景炫郑重地看着她。
“呵呵!”景玓笑着打趣,“大哥,你看我和钰王在一起,究竟谁更委屈?”
景炫想到那晚她用鞭子抽打夏炎雳的场面,顿时也笑了,同时也压着声线道,“只要你不让自己受委屈,你想如何做大哥都支持你!”
“嗯!”
……
自打婚期定下后,景玓发现夏炎雳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数月以来,她都没见夏炎雳去上过朝,最近竟发现他每日勤于朝政了。
她当然乐得清闲。
但她毕竟不是深闺里养出来的小姐,不可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要夏炎雳去上朝,她必定会去外头,各处打听有道之士。
其中她也见过好几个据说能掐会算的大师,可见了面之后,都让她失望至极。毕竟像她这种特殊的人,要考验对方是否有能耐,是很容易的。反之,如果对方将她视作普通人,那自然也没啥大本事了。
这日,她刚从一家酒馆出来,正准备回钰王府,突然从墙角跑出来一个破履烂衫的妇人。
“姑娘,行行好,给我点银子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啊!”
妇人拦住她,可怜兮兮地乞讨,可乞讨的话还没说完,便如同见了鬼一般惊叫。
而她抬头惊叫的瞬间,景玓也意外地愣住了。
因为此刻向她乞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原身的前准婆婆——姚珠花!
“呵!杜老夫人,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你……”姚珠花眼中不再有可怜之色,而是充满了恨意。
看着蓬头垢面的她一身褴褛,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一股子酸腐味刺鼻得很。景玓揉了揉鼻子,假装不解地问道,“杜老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干净的呀!想当初,我买下最贵的绸缎想为你做身衣裳,你非说我挑的花色太老气,不符合你的气质,穿出去会给你儿子丢脸……啧啧啧,杜老夫人,你这身破洞衣裳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时下京城里流行这种款式?不过还别说,你这种打扮还真是特别,站在人群中的确有‘鹤立鸡群’的气质!”
“景玓,你别得意!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早晚要遭报应的!”姚珠花被她激怒得破口大骂,一双黑眼硬是被她瞪成了死鱼眼。
“我遭报应?”景玓笑道,“呵呵!我要遭的报应就是没把你们母子玩死!”
杜元然被她打断了手脚,如今在牢中,死不死的她不知道,反正她只知道他这辈子只能当个废
物!
至于这姚珠花,之前她有派人找过她,就是担心这女人不老实。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躲的,派去的人都没找到。
原来,这女人早已沦为了乞丐婆。
“你这贱人!别以为攀上了钰王这棵高枝你就能有荣华富贵了,男人都是善变的,钰王早晚也会嫌弃你的!何况像你这样狠毒的女人,老天一定会收拾你的!”姚珠花用她那脏兮兮的手指着景玓,恨不得现场把景玓给咒死。
从一开始,景玓就没同情过这对母子,更何况是现在?
看着姚珠花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她沉下了脸,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要靠着攀高枝才能享受荣华富贵?姚珠花,比狠毒,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你?你不仅仅是狠毒,你还虚伪势利、忘恩负义!老天收不收拾我我不知道,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老天在收拾你们母子!”她上前一步,邪恶地勾起嘴角,“对了,你就不想你那个废物儿子吗?要不要我把你送到他身边,让你们母子能有个伴?”
闻言,姚珠花身体剧烈的抖了抖,尽管满眼都是恨意,可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恐慌。
“景玓,走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放下狠话,她转身便跑。
见状,景玓运起轻功,快速从她头顶掠过,然后稳稳地落在她前方。
“啊!”姚珠花吓得惨叫,一屁股摔在地上。
“不让我好过?”景玓到她跟前,冷冷地盯着她,“杜老夫人,既然你都向我下战书了,那你今日也别想走了。”